“大人别来无恙啊!”韩信笑嘻嘻地说道。
“原来侯爷早就知晓齐国调虎离山之计也,既然如此还是拿下齐王,班师回朝吧。”陈平说话间对着秦军只是稍微摆手,那十名齐卒,全部被斩杀,齐王田詹一家从马车上恍恍惚惚走了出来。
韩信脸色冷笑,“汝为齐王,何不早降,而今这般,真乃祸国遭殃也!”
齐王腿脚发麻,踉跄跪在韩信面前,“吾已知错,还请将军绕我,吾可发诏书,让辽东不战而降,吾等非秦军之对手,愿为秦军效力!”
不待韩信说话,陈平当即点头道:“好,甚好,免得出兵麻烦,就此写好帛书,某派人送过去即可。”
田詹从马车中取出帛书,哆哆嗦嗦写了一封帛书,盖上齐国印绶,转而交给韩信,“还请将军观看,以为如何?”
韩信稍微瞥了一眼,“嗯,此言甚妙!天下早晚归一,秦国必然御与,陈大人,还请你交由辽东才是。”言罢直接将帛书递给了陈平。
秦军稍微整顿兵马复向临淄赶去,帛书则由齐国旧臣送往辽东,家小扣留,免得出现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五日的时间,辽东便传来消息,愿意举辽东六百里地归附秦国,不敢有违,可谓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也,韩信随即派五千秦军前去把守,顺便向田横送去消息,告诉其齐国已亡,不必这般执拗。
当日田横乘船而去,经过两日方才来到岛上,庆幸的是上面还有渔民,使得这些人并没有生命危险,田横也在岛上生活了下来,被岛上的人推举为长者,治理岛内事务。
临淄城中,李左车陈平韩信三人面色大喜,角落内坐着田詹,脸色忧愁,行事畏畏缩缩,甚是可怜。
陈平饮酒一杯,率先开口道:“我本答应陛下不破齐国,便不回咸阳,未曾想齐国竟如此不堪一击,十天未到,齐国尽灭!与十几年前相比,真愈发相似啊!”
“而今诸国寂灭,所存者不过是楚国也,吾来时衡山六百里被秦占据,剩下的郴县城被汉夺去,三家分楚,仅留楚汉,可顺势而攻,今韩赵魏齐存而覆灭,不知文信侯与广武公可班师回朝否?”
韩信长舒一口气,“今临淄初破,齐国不稳,吾等不急于一时,况且从齐国攻打楚国,似乎更加简单,雎水是界限,亦是破楚之所在也!”
旁边的李左车在旁稍微颔首,不过依旧有些不放心地说道:“侯爷,吾等来此数月都未回城,加上陛下年轻,若是有些风言风语,为之奈何也?”
“依老臣之见,班师回朝也无妨,毕竟连下三国,功高难赏也。”
首位的韩信只是微微一笑,“吾与陛下情同手足,岂可怀疑于我,今若回咸阳,齐国复乱,一统待何时耶?况田横尚在,不可轻敌,留下无妨!”
陈平见状,只得颔首道:“侯爷所言极是,既然如此,那微臣便先将田詹一家老小带往咸阳,求陛下加封侯爷为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