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华懿然耸耸肩,“小时候还挺好的,自从十一二岁开始,身子就开始不行了。”
慕轻歌点点头,也不多问,她和华懿然走得近,如果想见见慕容书彦,应该也不难的。
“好了,我们别说他了。”华懿然亲昵的和慕轻歌挨着坐,“我们先解决吃的吧,我听见你刚才肚子叫了两下。”
慕轻歌晃悠着的腿腿顿了一下,瞟向华懿然的肚子:“说得好像你的肚子没教过似的。”
“歌儿,你嘴巴也挺厉害的啊。”华懿然盯着慕轻歌的脸,“难道是近墨者黑?”
“嗯?”慕轻歌不明所以。
“你家黑心鬼啊!”华懿然撇撇嘴,“说到嘴巴毒,绕个三路十八弯去损人的,有谁能比得上他?”
容珏嘴巴的确挺厉害的,不过,她翻一个白眼:“能别总是你家我家的行么?”这些前缀每次都让她心脏颤几颤。
再说了,她和容珏虽然是夫妻,但是不同房相处时间也不多,她嫁到珏王府已经半个多月了,除了平时吃饭见一见,鲜少见面的。
能有什么耳濡目染?
“歌儿,我太喜欢你!”华懿然乐呵呵的笑,“想不到那个活阎王也有被女人嫌弃的时候啊!”
慕轻歌没好气的翻一个白眼,“好了,不是说要去吃饭么,去哪里?”
“你觉得呢?”
“那你不是说在外面吃感觉不一样么,那什么甄喜楼是皇城第一酒楼,我还没去过,我们就去那里试一试吧。”
“耶!”华懿然为慕轻歌这话欢呼了一声。
甄喜楼不愧是皇城最大的酒楼,酒楼建筑宏观庞大,虽然客人很多,但是一眼望过去,视野还是很开阔,感觉还挺大气的。
“我们上二楼吧。”华懿然虽然很少来,但是也懂一点门路,“那病秧子在这里有专门的包厢,我们去那病秧子的包厢吧。”
一楼下面人多,二楼上落客人少很多,二楼应该会清净一点。
对此,慕轻歌点了点头:“好。”
华懿然好像被华老管得厉害,很久没有出来散心过了,这一次一出来,完全忘了这里的菜肴对她而言很一般,手儿豪气一挥,一举点了一桌儿菜!
慕轻歌看着这一桌满满的肉,嘴角抽搐几下,“你会不胡太高估我们两人的肚子了?”
“吃不完就做好事。”华懿然嘴里含着一块肉,口齿不怎么清晰的道:“皇城虽然富贵人多,但是也有不少人在暗处被活活饿死。”
慕轻歌夹菜的动作一顿,1;148471591054062淡淡道:“所谓‘朱门狗肉臭,路有冻死骨’,纯属正常。”
华懿然瞪她。
慕轻歌吃着东西,看到她瞪她,一边嚼一边不怎么在意的问:“干嘛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我?”
“我以为我们是同道中人的,看来不是。”话罢,华懿然好生失落的叹了一口气。
慕轻歌哭笑不得,“你这话怎么说?”
“你其实肚子里挺多墨水的。”华懿然哼哼哧哧的道:“你不知道,我爷爷对你印象有多好!你们回去之后,我爷爷一直在感叹,说你怎么怎么独特,怎么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