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还是学不乖啊,不给点颜色瞧瞧,她今天这事儿还解决不完了。
拍了拍手,沈美娇故作散步似得去了后院。
见沈美娇一走,胡生连忙拉起守着胡三娘的陶大福。
“姐夫,阿姐到底是怎么被沈武打的,你且给俺说说,俺们写状子告她去,让她爹蹲大牢,给阿姐出气!”胡生恶狠狠道。
陶大福连连摆手摇头,“不告了,不告了,这事儿本就是你阿姐不对,沈美娇能救活你阿姐已经是万幸,咱们就把这事儿放了吧,都是乡里乡亲……”
“你有没有出息啊,俺姐嫁给你当真是瞎了狗眼了!”胡生气的碎了陶大福一口。
他怎么有这么蠢的姐夫。
陶大福被胡生吼的不干还口,不过他却坚持不写供词上告沈美娇。
在他看来,若是没有沈美娇,他媳妇估计就活不过来了,当初也是他媳妇惹是生非,更新去伤沈美娇,被沈武反过来敲出一个骷髅也是罪有应得,不过始终是自家媳妇,他也是心疼害怕的。
现在没事儿了,他不想把事情闹大。
见劝了半天舌头都干了,陶大福还是一副冥顽不灵的模样,当真是气的胡生跳脚。
“猪脑袋,活该一辈子做苦力,让俺姐跟着你受罪!”胡生气的用手指一股门儿的戳着陶大福的脑门,陶大福却是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更是气的胡生吐血。
算了,胡生最后妥协,眼巴巴的等着躺在木板上的胡三娘醒来,他相信胡三娘更有作为证人的权利,最最重要的是,她一定也是要告沈美娇一家的,只要她告,他就有法子讹沈美娇更多银子。
想想不久后就有白花花的银子进入口袋,胡生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连手背上的痛都消散了许多。
沈美娇沿着药铺后院转了一圈,然后从后门出了药铺,来到了衙门口,远远的看着衙门口站着两个衙役,沈美娇眸光微凝,胡生不是个省油的灯,想来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这边衙门里最好还是先打点好,不然到时候县太爷被胡生说动,两人一个鼻孔出气,那便棘手了,自家爹铁定坐牢。
坐牢可不好听了,不说往后在溪水村里抬不起头,就是这坐牢的时间,家里留何氏一个人整天以泪洗面的担心着,她可不忍心,穿越来此,除了沈姬,何氏和两个小萝卜头给她的温暖最多,她亦最是在乎他们,沈武都比不上他们在她心中的地位。
可是此番站在衙门门口沈美娇又犯难了,若是用银子打点进去,这便泄露了自己的讨好之心,听闻那朱县令可是一个大贪官儿,没少赚那些黑心钱,自己这番眼巴巴的送银子过去,他一定狮子大开口,她倒不是舍不得银子,只是这银子塞给这样的人渣,她可不舍得!
原地踱步了一会儿,沈美娇叹了口气,算了,还是从胡三娘哪里下手吧,只要她不状告沈武,那么衙门这边便没有他们的事儿了,他们自己私了,舍点银子罢了。
对面客栈的厢房里,上官云看着这几个月的进账,满意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