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镇元子鼻子一抽,厌恶的看着一旁的接引说道:“身上尽是狐臭之味,去后面待着。”
说罢,右手一挥,接引想阻挡却来不及,被镇元子右手一带向后面飘去。落地后,接引忌惮镇元子实力,又摆出那副苦相,与准提盘坐于六个蒲团后面不远处,不敢言语。
再次看看一旁不知悔改的红云,镇元子无奈摇头,也不再说什么,闭目养神起来,那些人也再不敢说道什么。
这就是实力的作用,洪荒之中,说到底还是实力为尊。经此一闹,镇元子身边的位置却是空了出来,也没人敢来入座。而红云因为不好意思,也没回去。
就在此时,那高台下一直不曾言语的一双童子动了,他们自下走上高台,对着下方的众先天魔神喝道:“老爷即将开坛讲道,尔等肃静等候。”
众魔神间的窃窃私语,立马平息下来。随后便看到那高台之上,显露出一道人,盘坐于蒲团之上,神色淡然。
他居于高处扫视在场之人一眼后,目光停留在镇元子身上,看着他身边空着的蒲团,眉目间一丝无奈闪过,若不是镇元子观察入微还真不一定能发现。
在场众先天魔神看到鸿钧后,纷纷拱手躬身行礼道:“见过鸿钧道长!”
这是洪荒之中的规矩,修为底的人要向修为高之人主动开口。
就在此时,一道极为不合哭丧声响起:“鸿钧道长,我与准提师弟自洪荒西方贫瘠苦寒之地前来听道长讲道,不说历经艰辛,如今来到此处却再次被那镇元子仗势欺人,那蒲团空着也不让我二人休息,还望道长主持公道啊!”
似是早已知晓这接引要闹腾,鸿钧脸色无一丝意外及不悦神情,他淡淡说道:“你等之事,我已知晓。”
说完,镇元子身边那蒲团便凭空飞了起来,然后落自女娲右侧,然后只见鸿钧拂袖一扬,那蒲团旁又多了一个,说道:“你二人坐定吧,日后你等七人便照此顺序坐。”
再次抬头望向场中众人,鸿钧开口再道:“尔等能到此听道,皆是大有机缘之人。此次讲道三千年,望尔等有所收获。”
之后不等众人回应,便自顾自的讲了起来。而与此同时,这紫宵宫也隐没于混沌之中,再有人想来,就算是寻觅亿万年也是无用之功。
在鸿钧讲道之时,异像频生,朵朵金花在紫宵宫上空飘落,地涌金莲,云霞自生,天光四起...
“天地初开之前,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生灵亦大。”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孔德之容,惟道是从。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
“大道汜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功成而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上士闻道,勤而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为道。故建言有之:明道若昧;进道若退;夷道若类;上德若谷;大白若辱;广德若不足;建德若偷;质真若渝;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道隐无名。夫唯道,善贷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