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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鹿不理解：“等你都研究了一遍，便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药了，为何还要注重顺序？”

“我喜欢严谨不行啊？”端木雅望白他一眼，“况且，万一人家这么摆这些药，是有原因的呢？按照顺序也不会麻烦很多，你话怎么那么多？”

“好好好，我闭嘴行了吧？”

小白鹿撇撇嘴。

端木雅望哼了一声，自己走到柜子下方，指着一排道：“这一排我负责，下一排弄影负责……”

她话还没说完，猛地顿住了。

她靠近几步，仔细地看了一下地上第二排的瓶子，眉头紧紧拧起。

夜弄影正要带手套，见她这样便问：“怎么了？”

端木雅望指着第二排几处，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肯定都少了瓶子。”

夜弄影仔细看了一下她说的那几个地方，发现那个地方的瓶子间隔都很适中，并没有特别大的间隙空位，“看着不像啊。”“下面前三排，我特意每一排都数了一下瓶子数量，也大概记了一下这些瓶子的的。”端木雅望肯定地道：“第二排是有三十二瓶的，左侧有一个翡翠色的瓶子特别显眼，中

间有一个暖黄色的瓶子则很不显眼，右侧则有一个朱红的瓶子，现在我在这里看不到这三个瓶子了。”

其他人听着，仔细扫视第二排，果然没有端木雅望说的颜色的瓶子。

小白鹿问：“原来你昨天还特意记了啊，不过经过了一整天时间，记忆有没有可能出现混乱？毕竟差不多这三个颜色的，在其他排倒是有。”

“少在这里质疑我的记忆力。”端木雅望伸手敲了一下他脑袋，没好气道：“我记忆不可能出岔子的。”

殷徽音倒是对端木雅望深信不疑：“如果被动过的话，那肯定就是有人进来过这个书房了，但会是谁呢？”

夜弄影猜测：“袁昌的姬妾或者孩子？”

小白鹿道：“有可能是袁昌本人或者火长老，又或者是方夫人啊。”

端木雅望肯定地摇头：“不，不可能是袁昌和火长老。”

“为何？”小白鹿眨眨眼，很快灵光一闪：“哦，对，袁昌和火长老都在方夫人手里呢，当然不可能是他们了，不过方夫人的可能性很大啊。”“分析下来，现在的指向是方夫人又或者是袁昌姬妾孩子，但我个人更倾向于方夫人。”夜弄影说出自己的见解：“街上的人都知道袁昌可能没死，随时可能回来，袁昌这个书房显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他的姬妾孩子肯定也不可能敢随随便便进来。而且，他们也不知道这些瓶子是什么，拿去了也无用，但方夫人是知道这些瓶子里是什么

的。”

“所以我们来晚一步了。”端木雅望叹了一口气。

殷徽音迟疑一下，问：“我想提醒一下，我们昨晚的举动有没有可能也打草惊蛇了？”

“对啊！”小白鹿拍大腿，愕然道：“我们昨天的一番翻找，虽然翻找后有努力恢复原状，但一模一样肯定不可能的，如果她足够熟悉，或许会发现也说不定？”

“嗯。”

端木雅望拧紧了眉。

小白鹿咬着指尖：“那我们还要取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