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谨轩的眼中同样划过疑惑,虽然方才那人蒙着脸,眼前这人的黑巾已被拿掉,但是他还是能认得出他们是同一个人,可是既然是同一个人,为何气势会差那么多?
“演什么戏?”景老夫人只觉得胸口刺痛,只见她捂着胸口,强忍着疼痛,厉声问道。
“男女之间,能演什么戏……”那黑衣人怪异一笑,“只可惜那个南大人没有进屋,不然你们看到的可就不是这样的了。”
“你胡说。”景央月尖叫一声,再也忍不住,上前猛踢黑衣人一脚,这时候也压根顾不上什么大家仪态了,若是她手里有刀,她定然是要上前刺他几刀的。
黑衣人被捆着倒在地上,景央月踢得倒是不重,只他浑身是伤,被她用力一踢便喘起了粗气来了。
见他这副样子,南谨轩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似乎是受了内伤,他方才同此人对招,他的武功并不弱,不过一会儿工夫竟然就伤得这么重了?南谨轩不得不想,出手伤他的人难不成是景路朝?
“景昭然,难怪你们家大小姐要毁你清誉,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送给我都不要。”黑衣人气急,倒在地上谢视景央月。
听到她的话,景央月的瞳仁猛地一缩,视线落到一旁侍卫腰际的长剑上,楚遥却是先她一步,凌厉问道:“你是说,景大小姐要你毁了昭然的清誉?”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尤其是景隋荣,不敢置信地瞪着妹妹,他脑子简单,实在想不透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黑衣人大抵也知道自己说错话,连忙闷声不响地低下了头。
景路朝却不是省油的灯,他一个眼神,方才那侍卫立刻从袖中掏出一枚药丸塞到黑衣人的口中,那人闪躲不及,药丸便在他口中融化,侍卫立刻退开几步,冷眼旁观者黑衣人在地上抽搐。
“这是我们给俘虏用的,浑身麻木瘫软,动弹不得,但是浑身的骨头却像被折断了一样疼痛,这样的疼痛每一刻钟会加重一次,直到三个时辰气绝身亡。”景路朝居高临下地说道:“你若是识相,就把事情说清楚,否则就是连求死的力气都没有。”
到底是在军营里头呆过的人,浑身上下无一不是冷硬,景老夫人和景氏本家人的脸色都苍白得吓人,怕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景央月更是虽是都会昏倒的样子。
待第一次的骨痛过去,黑衣人才颤着嗓子说:“我说,我说……”
只几句话,黑衣人便交代清楚事情的始末,景家大小姐出了银子找到了他们主子,让他来毁了这位昭然小姐的清誉,再顺势栽赃给南谨轩,只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位南大人没有进屋,也没有上当,他也就只好将计就计了。
“你撒谎!”景央月捂着嘴,不敢置信黑衣人的话语,昨晚那人明明同她说好,会派人来帮她一把,到时候顺势让她攀上南谨轩,但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了这样?
“把人带下去。”景路朝冷着脸下了命令,侍卫立刻将木条重新塞回黑衣人的嘴里,将他带走。
随后,景路朝这才重新看向景央月,沉声问道;“我这个三叔很想知道,央月你一心害你堂妹,意欲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