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何苦?”周云溪叹息一声:“您好歹也得说委婉些啊,娘娘您偏偏拿恭王爷说事儿,皇上他就不能从您嘴里听到恭王爷的名儿!”
“这样才能激怒他啊”,季静梅笑眯眯道:“本宫这是给表姐她们机会呢,本宫多大度啊,连男人都往外让,世间少有的贤惠女人。”
“娘娘您……”,周云溪摇头,忍不住泼凉水:“奴婢倒是觉得,您就是激怒了皇上,那些人也不会有机会侍寝,倒是不少人该看您笑话了。”
第二天,说完这话的周云溪就黑着脸进门儿了:“娘娘,皇上他昨夜去了言宝林宫里,估计一个时辰后,就该喊她才人小主了。”
正在绣花的季静梅愣了下,手上的针险些刺到自己手上,好一会儿,她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本宫早就说,男人都一样,看来先前表姐的事儿该是皇上有意防着魏家。”
“娘娘您别生气,您也说了,男人都一个样儿,您入宫时候不就想明白了吗?”
“本宫没有生气”,季静梅瞥一眼脸上满是担忧的绯儿:“夏美人不是说了吗,楚曼曼曾经害她小产,这些情爱,本宫早就从恭王爷身上看明白了,既然言……才人已经侍寝了,其他人也该不远了,本宫该走下一步棋了。”
“奴婢这就安排人去做事儿。”周云溪垂手而立,恭敬应下。
“她就这个反应?”翠微宫里,李泽乾抬眼看一眼回话的顺子,冷笑了声。
“梅主子的心早就被……被那谁给凉着了”,顺子小心想着措辞:“人心总不是石头,梅主子会明白的。”
“朕看得些日子呢”,李泽乾冷冷道:“今日该谁了?”
“按皇上您的安排,该吴才人了。奴才请示您一句,还按昨天的办?”
“嗯,吴才人自幼习武,药量还得多两分,你去太医院问问右院判,该用多少药合适,然后……”,李泽乾头也不抬,翻开一本折子:“准备好那东西,嘱咐那两个人,一定要好生伺候吴氏。”
“还……还用那东西?”顺子苦着脸,神色别提有多纠结了。
“朕总不能还一个人给她们准备一个吧,暖玉有那么好找吗?”李泽乾皱眉,神色很是不耐烦:“让朕亲自伺候她们,她们可没有那个福气!”
“是!是!她们不是梅主子,皇上您消消气,奴才一定给您办妥。”
顺子离开,李泽乾懊恼地将手中的朱笔扔在桌上:“朕堂堂一个皇上,还得这么憋屈,总有一天,朝堂上所有的势力都得拢到朕的手上,到那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