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倪程柯手里飞出一个飞镖,直中高虎手腕,他手上顿时血流如注,疼痛难忍。
倪程柯嘴角勾起冷笑,“我的飞镖上有毒,若是没有我的解药,你必死无疑。”
高虎一惊,看向手腕,果然已经有些发黑,他面色发寒,“到时候我把你们一个个都杀了,还怕找不出解药!”
“我这毒药是独门研制,方才我身上倒是真的有唯一的一包解药,但我已经扔了,眼下要找,定是找不到,你就是把整个浅水寨都翻遍了,也寻不出来!”
高虎一下把刀架在倪程柯的脖子上,“我有千百种方式让你说出解药的研制方法。”
倪程柯嘴角勾起冷笑,“我也有千百种方式自尽,让你求天不应,求地不灵,反正不久你便会来陪我,我也不寂寞!”
“你!”高虎怒极,狠狠地说:“你究竟想怎样?”
“放了裘寨主,我便给你研制解药。”
“真是条忠心的狗啊。”高虎面露嘲讽,“在我拿到解药之前,这里的人,一个都别想放走!”
“那你便等着毒发吧!”倪程柯冷道。
“好啊,在我毒发之前我先把这老家伙的心挖出来瞧瞧!”
“等等!”倪程柯急忙喊道,“我答应你。”
“这就对了嘛。”高虎露出奸邪的笑。
倪程柯又补充道:“但是解药服下后要七日之后方可知道毒性是否尽数解除,为你性命着想,这七日你还杀不得我们。”
高虎挑眉看他,“搞半天,原来你是施的缓兵之计!”
倪程柯面色没有太大变化,依然满是严肃,“你若不信,便瞧瞧自己手腕上的伤,看看是不是已经越来越黑,还有些刺刺地发疼。”
高虎一看,伤口果然越来越黑,那股痛感也越发明显,脸上不觉现出一丝惊慌疑虑。
他松了口,“好!你马上把药方写出来,我便多留你们七天性命又何妨!”
倪程柯面色亦带着一些迟疑地看着他,高虎冷哼,满是傲慢,“你放心,既然你想施这缓兵之计,我便成全你,我就不信,给你七日,你会翻天了!”
倪程柯闻言,挥剑在地上写出一列药名,“此法便是解药,你可看好了。”
高虎毕竟是粗人,如何能记得住,急忙喝道:“还不快给我找东西记下来!”他的手下赶忙扯下衣服,几人推搡一番,其中一人咬咬牙咬破手指,笨拙地抄了下来,抄了半日方勉强抄好,倪程柯嘴角不觉勾起嘲讽的笑。
高虎见他们行事这般笨拙,不觉脸上也有些没面,不悦地喝道:“全都捆起来!牢牢看着!其他人,随我到里面瞧瞧,看看我们胜利的果实!”
“是!”
他们被全数捆了起来,但终究是暂时保住了性命。
郭一鸣颇有些赞赏地看着他,“不错,我果真没有看错你!”裘政豪亦满是赞赏和感激,“老夫的命是你救的。”
倪程柯眉头却是紧皱的,“我只是暂时稳住了他,我们还得想其他的脱身之法方可。”
郭一鸣不觉蹙眉,“初舵主执掌护院之责,为何防卫如此松散!如今亦未见到他的人!”
立时有人喊道:“我们便是南舵之人,我们方才正值换班之际,高虎的人就杀了来,很多弟兄都被杀了。”
他们听了,顿时语塞。裘政豪叹气,“只是不知里面的情形如何。”
“初舵主若在后方抵御,或能能扭转时局。”倪程柯安慰道,眼下众人也只能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