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本王带你吃大餐。”
说罢,李牧尘来到长安城著名的酒馆——聚贤阁。
来此处吃饭的人,绝大多数是达官贵人、富家子弟,像李牧尘,之前每次来这里吃饭,免不了受那些人一番羞辱,因此他很少出入此地。
李牧尘抬头看着‘聚贤阁’三个大字,嘴角微微一笑,然后大步流星的走进去。
在三楼靠窗位置找到一个地方,透过窗外可以欣赏不远处的河岸杨柳,风景极美。
“丫头,坐下。”
李牧尘的贴身丫鬟迟迟不敢落座,她是丫鬟,主人吃饭她只有站在一旁伺候的份,这是规矩,其他客人也都如此,下人们一旁伺候。
“让你坐你就坐,这是命令。”李牧尘不习惯,在倡导‘人人皆平等’的社会长大,李牧尘最讨厌的便是阶级划分。
而后,李牧尘点了一桌子菜,他还没吃过古人做的菜,刚好也饿得慌,趁此补充能量。
“佳肴配美景,妙哉,妙哉!”
吃着美味佳肴,赏窗外美景,李牧尘不禁濯饮一杯酒,心中舒畅的很。
就在李牧尘吃的正开心,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呦呦呦,这不是我们的牧小王爷吗?什么风把您老吹到这聚贤阁来?哈哈!!”那人说话带有几分轻佻戏谑的口气,李牧尘听完以后,心里不舒服。
侧过头去,看向那说话之人,唐啸,乃当朝礼部尚书唐俭之子。
唐啸身边还有两位,他们分别是兵部尚书李绩之子李晨然、还有长安第一才女,当朝宰相房玄龄之女房怡。之前的李牧尘还跟房怡表白过,结果被她残忍的拒绝,再次看到她,李牧尘提及任何兴趣来。
再次看到李牧尘,房怡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现在的她,与一个多月前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看不出道不明,纯粹是女人的直觉。
对于唐啸的挑衅,李牧尘根本懒得理会,只顾自己吃饭,就好像没听到他说话。
唐啸和李晨然好不容易才将房怡约出来到这儿吃法,结果碰到李牧尘,像之前的李牧尘见到他们,早就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今天格外反常。
唐啸脸上挂不住,尤其在房怡的面前,被李牧尘当成空气,唐啸气冲冲的走过去。
“喂,废物,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唐啸怒愕道。
李牧尘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夹菜吃饭,对于唐啸的谩骂全然当成耳旁风。
唐啸余光瞄了一眼房怡,却见她神色冰冷,没有任何表情,他以为房怡对他失望,旋即大怒。
“李牧尘,是不是好些日子没有挨揍都忘记痛是什么滋味?”唐啸摩拳擦掌,准备要动手的节奏。
如今的李牧尘早已不是过去的李牧尘,不再是那位软骨头,挨揍还要闷不啃声,任人欺凌的废物王爷。
李牧尘放下手中的筷子,眼睛望着窗外,根本没把唐啸放在眼里,与贴身丫鬟说道:“丫头,你有没有听见疯狗乱叫?”
唐啸可是礼部尚书的儿子,贴身丫鬟早就吓的脸色惨白,不敢说话。
唐啸怒道:“你说谁是疯狗?有种再说一遍??”
李牧尘做出掏耳朵的姿势,自言自语地说着:“疯狗要咬人了,丫头咱们走。”
说罢,李牧尘起身离开,唐啸当然不能让他如愿,这小子一个多月没见,脾气长了不少,不像之前那般,一副软骨头、松垮快要死掉似的。
唐啸拦住他,挡在他面前,唐啸嚣张的说道:“想走?问过本少爷的意见吗?”
“让开!”
李牧尘不再是软柿子,面对纨绔子弟的挑衅也不会一味的忍让。
“想走可以,从本少爷的裤裆底下爬过去,哈哈!!”唐啸戏谑道。
李牧尘眼神一凛,有一种寒冷的气息扫过唐啸全身,唐啸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好可怕的气势。”房怡心说道,她心中捣鼓着,他真的是大家口中说的废物王爷吗?
唐啸已经岔开腿,做好李牧尘从他裤裆底下如狗那般爬过去,突然,李牧尘一脚狠狠地踢在唐啸身上,唐啸身体倒飞出去,砸碎好几张桌子。
李晨然和房怡大惊,废物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