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她们，灌药。”

那一瞬间，仿佛这华美的宫殿里正在经历一场惨无人道的屠杀。

亲眼看着一对家人在她眼前硬生生的分开，她仿佛听不到左灵溪与张氏的辱骂，空瓶子在地上滚了滚，聚成了三瓶。

不多时，宫殿内就安静了。

左尚书与张氏一左一右的躺在地上，她们的药效很快，一会儿就过去了。

而左灵溪，还在地上痛苦的喘着气。

昭然走上前，鞋尖的明珠轻轻颤动，到她面前。

“知道为什么，给你的是慢药吗？”

她呼吸急促，只能瞪着她。

昭然蹲下身：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挚爱一个个的离开的滋味，我也终于能够还给你了。”

左灵溪满头都是汗，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说一句：

“贱人。”

“我们两个半斤八两，不过，终究是我赢你一回，过去受的种种委屈，如今想起来，总算不会太亏。”

说着，她站起身，准备离开，然而她的衣角却被拉住了。

低头，左灵溪抓着她的衣服，神色痛苦：

“我要……睁着眼睛……看着你死。”

她抬头，目嗞欲裂：“你活不久了……我等你。”

说罢，她忽然身子绷直，瞪着眼睛盯着她，然后软软的栽了下去。

昭然冷漠的跨步离开，门被恭敬的拉开，门口正站着一个人。

他着着龙袍，负手站在门口，听到声音回头看她。

“结束了？”

他语气淡淡的，像是她不过进去画了一幅画。

与他心态不同的是，身侧的人紧张的看着他因为吹冷风而发白的脸，生怕他受寒。

昭然拢紧了帝王的大氅，走上前，想要把披风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