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静?”
他快步走下台阶,走到左昭然面前:
“你终于回来了?这些年都去哪了!?”
左昭然被他这般热情吓到了,“皇上,民女并不是您口中的人,民女姓沈叫沈昭然。”
冷静的口吻那皇帝一阵渐渐缓过神来,仔细一瞧才发现眼前这个姑娘与他的妹妹还是有区别的。
他看着镇南王:“这是怎么回事?”
“微臣的手下有一个妹妹,就是他微臣见到她觉得与长公主十分相似,觉得或许会有一些关系,就把她带过来给您看。”
“确实像是有一些关系的。”
皇上喃喃着,赶忙追着左昭然问:“你娘叫什么名字?如今在哪?”
左昭然很诚实的说:
“民女曾在半年前与哥哥勿食的忘忧草的毒,就已经不记得了。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全都不记得了。”
“忘忧草?”
皇上的脸色顷刻间变得很难看:
“又是忘忧草,毒害了我的妹妹,又害了我儿子。”
镇南王慎重的道:
“忘忧林那件事情是应该好好处理,那东西毒性巨大,又不能烧毁。中了毒的人也很难再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不过若是刺激一下,说不定还能行得通。”
皇上眉心紧皱,转而看着左昭然:
“她若是现在想不起来,也不能够确定她与小静有血缘关系。”
说着他把左昭然拉起来:“那你身上会不会有什么可以象征自己身份的误点,否则你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有的。”
左昭然刚想说自己的身上有一块令牌,忽然又想起自己都不能够确定是什么身份。
若是身份敏感,她只是侥幸与公主长得相似,岂不是自己送了人头上去?
收了脸上的欣喜:
“民女与哥哥身上都有一封帕子,上面就是咱们的名字,应该是我们的随身之物。”
帕子也不能够代表什么。
皇上沉吟,姜澜在一旁插嘴道:
“儿臣觉得他的口音倒像是文昌国的人。”
“文昌国?”
镇南王眼前一亮:“是了,我就说这说话的口音怎么这么耳熟,不像是我国口音,原来是文昌国的口音。”
皇上略微思索:
“听说文昌国失踪的公主,与她同名,该不会就是她吧?”
可是琢磨琢磨也不对:“若她是公主,那就更不可能是小静的孩子了。”
镇南王道:
“可是昭然公主的身份就是皇上微服私访的时候有的这个孩子,咱也不敢确定啊。”
现这事情僵持不下,姜澜兴奋的道:
“到底是不是,父皇让儿臣领着她去,一去就知!”
去文昌国?
左昭然的眼睛亮了亮,她也曾听说她这个口音是只有文昌国才有的口音,说不定到那里会想起来过去的事情,也能够寻到曾经的一点蛛丝马迹。
况且她与那个昭然同名,说不定就是兄妹呢?
尽管沈长情竭力说她不是文昌国的人,但她依然觉得此事不是那般简单,一定是有所联系的。
那枚金色的令牌,私家是不敢乱做的。
镇南王见姜澜如此兴奋,在一侧无奈的笑了笑:
“我看你就是想要去文昌国热闹热闹。”
姜澜被戳破心思倒也不否认:
“可是儿臣这也是为了父皇好呀,您想想,您们不能确定的事,让儿臣过去确认一下不就得了吗!”
“既然如此……”皇上试探着问左昭然:
“你愿意吗?”
左昭然想要点头,可又顾及到她的哥哥:
“若是要去,民女只能带着我哥哥去。”
这话题就转到了镇南王身上了,镇南王摇了摇头:
“此事倒是不难,我去跟沈长情说了一下,咱们就能定了。”
左昭然一听这话心里也在打鼓,今日看沈长情那个态度,怕是会不高兴。
然而沈长清比她想象之中的要理性的多得多。
镇南王提议了这个点子之后,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私下里他到左昭然的马车上,为刚才他发火的事情道歉后又道:
“一旦去了文昌国,身份确定了,如果我们两个人不是兄妹,该怎么办?”
原来他担心的是这个呀,左昭然笑着摇了摇头:
“我们这半年来一直都与兄妹相处,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忘记你这些日子待我的好,你不用担心。”
“那若我不是什么好人呢?”
他看着她:“那若我们两个见林子,其实是我害你进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