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雍榕混到了一个高中毕业证之后,立志要成为有钱人,他觉得澳
洲终究是个小池子,自己扑腾不开,于是便远渡重洋,从澳洲返回到了本土。他来的时候,只带了一名心腹老陈,在爪哇遇到了英国闲人史东,因为史东当过水手和探险者,曾经去过西非和印度,朱雍榕觉得用得上他,便以每个月10两的薪资雇佣了他。对于贫困一生的英国人来说,10明两已经算是高薪了。
史东耸了耸肩膀,对他的雇主道:“不管如何,老板您身上流着的还是皇室的血Y,那就使您尊贵无比,假如您愿意听我的话,前往欧洲的话,不管是去L敦、巴黎还是里斯本,您都会受到极为隆重的接待的,贵族老爷们送给您的礼物,就能让你做梦都笑醒。”
朱雍榕哼哼了两声,说道:“开什么玩笑,我可是一个连太子的面都见不到的假王爷。”
史东道:“可是拖您的福,连我一个英国人都有幸拜见过了中国的皇帝陛下,在欧洲可没有J个人知道真正治理国家的军主是太子而不是皇帝,这已经够我史东吹嘘一百年了。”
朱雍榕确实跟永历皇帝朱由榔的关系反而还亲近一点,毕竟澳洲剩下的宗室不多了,永历还是把他们这些宗室当成是亲戚走动。一开始的时候,永历还能摆一摆皇帝的派头,经常赐下一些赏赐什么的。后来永历发现皇室的财产跟朝廷是分开的,他这边的预算都是司礼监掌握,超出限额之后就没钱花了,搞得永历到最后自己也都省起来,不会再没事乱送东西了。
永历对于自己的经济紧张格外不满,认为自己明明是富有四海的皇帝,结果花钱还得精打细算。直到司礼监拿出了太子监国他的开支清单,作为掌握整个国家大权的太子殿下,居然花销是北辰宫的七十分之一,日常用膳都是两三道菜,更是没有任何购买奢侈品,古玩书画一类的钱,甚至下属的馈赠他都一律不收。永历也毕竟是要脸的皇帝,慢慢也只能收敛一些了。
朱雍榕对史东说道:“史东,我雇你可不是为了听你吹牛的,而是要靠你的能力,为我做生意提供便利。你是英国人,你知道去年单单一个缅甸宣W司跟你们英国的贸易额是多少吗?是四百万明两!而这点贸易额只不过是个开胃菜,东印度公司方面正在加大力度开发跟大明之间的贸易。我需要通过你,了解欧洲人,特别是欧洲的富人和中等收入的家庭都想要买些什么。不仅是茶叶、瓷器和丝绸这样的东西,我们就是要开发出他们新的需求,然后靠着我们大明丰富的物产和工业能力,转化成你老板我口袋中白花花的银子。”
朱雍榕这次来到上海,一共带了三万两的本钱,现在是十张薄薄的大明皇家银行的承兑汇票。大明已经逐步建立起了自己的商业银行和金融T系,加大便利了做生意的人。皇家银行更是大明第一大商业银行,即便是澳洲和本土之间的银行业务也能做。这家银行虽然名字挂着皇家,但却是妥妥的一家纯国有银行。大明对于金融的监管很严,哪怕是白明修的司礼监都不具备投资银行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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