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包鲜虾片是何洋觊觎了很久的零食,我看在他这么帮忙,还是放弃。
然后看着他一口一片鲜虾片,跟我一起看孙彦彦舌战徐海。
最后,孙彦彦在徐海那里拿了不少药和食物才换走了屠四光和郜雯雯。
孙彦彦站到我面前,一脸严峻地看着我,
我心下愧疚,都是我的错,才会害他们也落入这样的境地。
孙彦彦长叹一声。
我说:“对不起,胖子。”
他打断我的话,说:“不是你的错,都是我太贪心了,当初就不该用这些海报做墙纸。”
然后大哭,抱着我哭着可伤心了,不停地骂着屠四光,还夸我打得好,应该直接打死这群家伙,连他最喜欢的老婆的海报都弄坏了。
我愣在那里,麻木地拍着他的背。
号处:浅川国立大学:这个按照咱们国内的大学比照就是全国前十的大学。原本想写帝国大学,但是考虑到这个浅川不是这个故事里的首都,所以就没有用。反正都是瞎扯,就让我吹个牛皮,咱们苏纺也算是知名学府出来的。
4.2逃亡的第七天 下
我安抚了一会孙彦彦,就被他絮絮叨叨的废话给厌烦了,用力踢开他,想去看看苏沅,不知道他情况好转没?
孙彦彦骂我没良心,用完就踢。转身投入何洋的怀里,哭诉着他的悲伤。
何洋吃着鲜虾片,敷衍地安慰他。
我看他们如此和谐,便端着一杯水爬上梯子,拉开帘子看见苏沅还盖着被子昏睡。我喊着:“阿沅,来吃药了。”
我摸着他的额头,发现他体温正常了,心里终于安定。拉开一些被子,想看看伤口好些没有,却发现伤口、疤痕都不见了。
我手上的塑料杯落到地上,惊回神我。
帘子外,何洋问我:“苏纺,怎么了?”
我吓得不敢回话,直到何洋又问我:“苏纺,没事吧!要帮忙吗?”
我说:“没事,手抖!”
何洋傻笑说:“帕金森啊!小心点。”
我难以置信,昨夜还是满身伤口,现在什么都不见了,只剩下白皙的肌肤,我翻过苏沅,肩胛骨流血的伤口也不见了,只留下美感十足的轮廓。
胸前的刀疤,腹间的枪伤。
我的手掌附上苏沅的肌肤,确认无误,确实没有伤口、刀疤,我吓得说:“没有了,怎么会没有了。”
耳边响起一句:“没有什么了,哥哥,摸着还满意吗?”
我对上那双如星辰般灿烂的眸子,他的眉,他的鼻梁,他的唇都是我昨夜摸过,确认过的,不可能换成另一个人。
他又凑近,顶着我的鼻尖问我:“哥哥,你的脸谁打的?”
我没有回答他,起手摸上他的眉骨、眉间,从额心落下至鼻尖,用指腹触碰他的唇,被他含住。
我害怕地问:“你是谁?”
他的眼底浓郁慢慢升起,反抱将我,低沉的声音反问我:“你觉得我是谁?”
我难以置信地眼神打量他的身体,说:“你的……伤?”
他想了会,说:“哦,你说那些伤,好了啊。”
他趴在我身上,说:“疼死了,你知道吗!好疼。苏纺,这些都是为你受的伤。”
为我?
何时?
他的话里裹着腥甜的秘密,将我一步一步引入更大的谜团。
我想问的太多了,不知从何问起。
身体被苏沅抱紧,上方是苏沅的重量,整个身体的疼痛与疲惫都让我无法正常思考。
到嘴边的话,变成:“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弟弟,苏沅。”
身体上方的人,笑出声,抬起头看着我,说:“我爱你,哥哥。”
像平时一样,吻着我的嘴角。
然后帘子被拉开,何洋和孙彦彦都凑进来,说:“我也爱你,苏纺,不好意思打扰你们缠绵,我们可能要处理下,昨夜的遗留问题了。”
几个人都围在那个断了一只腿的凳子,看着孙彦彦画的地图。
他的图非常的灵魂派,配合着他天马行空的讲诉后,我压根没听懂。
苏沅倒是问了他几个问题,还跟他讨论了备用电、电阻、还有时间问题。
我和何洋两个人深情对望,比赛谁先眨眼睛。
孙彦彦拍着地图,说道:“按照徐海那个卑鄙、无耻……(此处省略一万个不堪形容词)的小人的情报,各个区都已经建立起乐园了,管控仍然存活的人类。并且之间达成协议,通过新建的渠道,共享电源与通讯资源。这样的话,那道铁丝网将永远无法突破。所以我们如果要逃,只能这三天。”
他说完后,又说了一句:“不仅如此,因为我们得罪了屠四光,他老头屠三云不会放过我们,徐海驱逐我们的消息应该马上就会传来,我们现在是穷途末路。”
苏沅看着地图,根据孙彦彦的描绘又画了一幅,让孙彦彦解释给我和何洋听。但是,由于他总是在咒骂徐海的过程才会有数不胜数的形容词,而其他部分只是一笔带过。”
简而言之,三天内根据地图的路线逃出去。
具体路线的选择,苏沅与孙彦彦都还没有合计好,而且我们还面临着离开国立大学营地,何去何从的问题。
苏沅说:“去三无区的营地。”
孙彦彦想了想,说:“我也想过,但是那里太不安全了,经常出现失踪事件,昨晚还爆发了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