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准备客房,我们一起。”郁靳弈摆手,直言。
卓凌晚正被七月牵往自己的游戏房看新增的玩具,听到他这么说,脸唰一下子红了起来。玉嫂意会过来,暧昧地笑着退了下去。
七月拉紧了她的手:“妈妈,我们才是一起的!”他不忘睁着大眼点了点自己的下巴,以示强调。
卓凌晚看他这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在他肉肉的小脸上捏了捏。七月一整晚都缠着卓凌晚,一刻都不准她离开,连上个厕所都要守在门外。看他抱着个臂守在门口的样子,卓凌晚忍不住发笑,抬头时,看到沙发里看电视的郁靳弈脸沉得非常难看,黑压压的一片。
他面前的电视正在放一部极火的偶象剧,如果她没记错,他是从来不看偶象剧的。
“我们走吧。”七月生怕她被抢走似的,拉着她就往房里钻。卓凌晚跟着七月进了房,没有看到某人的脸直接黑成了锅底。
和七月玩,卓凌晚并不觉得无聊。因为自己不能生的缘故,她对孩子有一股莫名的喜欢,尤其七月,长得可爱,性格也可爱,她简直喜欢到了骨子里。尽管玩都是小孩子的游戏,她一点儿都不觉得枯燥。
十点钟的时候,郁靳弈终于进来,黑沉沉的眸子直接钉在了七月的身上。原本还生龙活虎的七月突然把小身子一缩,缩在了卓凌晚的背后,巴巴地扯上了她的衣角。
郁靳弈大步而来,伸手将小家伙拎起丢进了自己的房间:“玉嫂,给他冲凉。”
“我不要,我要妈妈给我冲。”
七月的小小抵抗声完全震撼不了郁靳弈的决定,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玉嫂进去,用
她高大的身影将他掩盖。
卓凌晚有些看不过去,想要进去帮忙。
腰上一紧,郁靳弈勾着她直接往外就走。
“喂!”她抗议。郁靳弈干脆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她不敢再叫了,这样子的两个人,引出七月,该有多尴尬。
郁靳弈几步上了楼,一脚踢开了卧室房门。关门时,卓凌晚终于找到了机会,从他怀里扭身下来。只是还未等站稳,郁靳弈就一把将她推在墙上,紧接着压唇过来,狂猛地锁住了她的唇。
他的掌极有力,一手压着她的腰,一手压着她的后脑,将她压向他。他的眼神极度凶猛,一副要把她吃下去的架式。卓凌晚哪里是他的对手,在他的大力控制和攻击之下,除了被动地接受,别无他法。
他的动作虽然猛,但技巧性高,极快地勾去了卓凌晚的思绪,她慢慢地环上了他的腰,沉沦下去。
“呀。”唇上突然一痛,将她从极致的感官享受里惊醒。她睁眼,看到郁靳弈的唇已经离开,脸近在咫尺,依然用那种恶狠狠地目光看着他。
这样的他,不显然生猛,倒有点闹脾气的孩子的味道。
不过,他刚刚竟然咬了她!
“怎么了?”她舔了舔被咬痛的唇问,满脸的委屈。
他再次低头,来了个法式绵长大吻,而后将她抱紧:“以后,再也不许跟别的男人来往!”
“你说的是曲子桓?”她被抱得喘不过气来,只能小心翼翼地问。他没有回答,臂却还在缩,完全要把她压碎了揉到身体里去的架式。
卓凌晚赶在他揉死他之前自证清白:“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却没办法相信他!”他闷闷地回应。
卓凌晚忍不住笑起来:“你知道他有喜欢的人。”在她看来,全世界最不希望和她再有勾连的人就是曲子桓。不果不是因为她,他就不会失去三年多和矍冰雪以及他们的孩子相处的时光,他的幸福生活会来得更早一些。
只是,她不知道,许多事情,其实早就发生了变化。分开,并非因为不爱,正如曲子桓和她结婚,并非因为爱一样。
这些事都是很久之后才知道,而那个时候的她陷入了新的悲情当中,已然无心再去感叹。
“总之,以后不可以和他见面!”郁靳弈霸道得跟个孩子似的。
卓凌晚有些无奈:“我们还没有公开离婚的消息,还有些场合必须互相配合才能过关。所以,我只能保证,尽可能不与他见面。”
郁靳弈颇烦闷地再咬了她一口,这次,咬在了颈上。卓凌晚轻呼着去抹脖子,他已再次将她抱起,压在了床上
“早安,妈咪。”一大早,七月就跑了过来向卓凌晚打招呼,不忘朝郁靳弈狠狠瞪他一眼。
卓凌晚蓦然想起自己还在某人怀里,身上斑斑点点的罪证,忙将被子盖住脖子以下,方才伸手去摸七月的头:“七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