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燕小乙却不向先前一般让冯喜喘气了,冯喜落地之后,燕小乙早已大步抢上,一手拽定冯喜右腰,一手拽定冯喜左肩,往上一举,举过自己的头顶,用尽全身之力往后又是一颠。
冯喜经燕小乙用尽全身之力一颠,那里还能起身,只是在地上挣扎着,哀嚎着“哎呀!疼死我了!”
娄敏中却骂道“活该!谁叫你这厮不听本丞相的劝,现在吃苦头了吧!你们还愣在干什么,还不快快去将冯喜这厮扶下来,难道还嫌他丢的脸不够吗?”
娄敏中身边的贼兵闻言,急忙上的擂台扶下冯喜。
邢政却说道“娄丞相非是冯喜不敌那云璧小杂种,只是冯喜不懂相扑,因此才会被云璧那个小杂种钻了空子,所以刚才那场比试就跟本不算!”
燕小乙闻言,指着邢政大喝道“你这厮却是废话,战场对敌定是生死相搏,那有敌人跟你讲什么规矩!只要能攻敌制胜,保全自己的性命才是王道!”
邢政听了燕小乙这话,不由大骂道“你这小杂种得意什么,还不是仗着那破相扑在此耀武扬威!有本事你就别用相扑跟爷爷,跟爷爷真刀真枪的较量一番,看爷爷不戳你几百个透明的窟窿!”
燕小乙不由哈哈大笑“老爷也不用相扑也不惧你这个怂包!你这怂包若是不服话,尽管上来,老爷非但不用相扑,也不用兵器,只赤手空拳也能将你这怂包打的满地找牙!”
“小杂种你找死!”邢政闻言不由夺过身边贼兵手中的朴刀,抢上擂台一刀往燕小乙腰间砍去。
燕小乙见状,急忙低下身来,顺势张开右腋,硬生生将邢政砍来的刀身夹住,用力一扭,邢政手里的那柄朴刀,早被燕小乙给夺了过来。
随着“咣当”一声,燕小乙早已将腋朴刀摔落在地。
邢政这这么多人面前,就这样被燕小乙夺了朴刀,如何能够不怒,急忙趁燕小乙起身之际,右手挥拳往燕小乙脸上便打。
燕小乙起身之时,邢政那拳早到,却是躲不过去了,唯有伸出左手硬接下来,说来邢政那拳却是有力,燕小乙接下之时,不觉左臂生痛。
燕小乙深知,若是稍微耽搁,邢政左手那拳也会跟着打来,最好的防御便是进攻,还不如先发制人将这厮打倒。
于是燕小乙抢忍着疼痛,急忙右手挥拳往邢政打去,怎奈燕小乙这拳还没打倒邢政,早被邢政伸出左手学自己一般硬的给接了下来。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邢政嘴角突然露出一丝阴笑“小杂种这可是你自己找死!”
邢政言语之间,双臂一起用力,燕小乙的右手早被邢政捏的“咯!咯!”作响,左手手掌也被邢政推到了胸前。
柴进眼见燕小乙满脸通红,额头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滴,心里不由大惊“不好!没想到这厮却是这般大的蛮力,若再这样下去,燕小乙便要落败!”
“云璧非是你不敌那厮,只是他们轮番上阵,你就算有再多的体力也不够他们消耗!他们真正想较量的却是柯引,前番你只是提柯引出战,如今你已经出足了风头,还不快快退下!”柴进想到这里,不敢再往下想下去,急忙大叫道,往擂台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