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吃就吃,与你无关!”江春和不想吃冰淇淋了,丢到了垃圾桶里面,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沈潮生箍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天都黑了,还不跟我回去?”
“我回哪里去啊?我今天要住学校!”
“判我死刑,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什么理由?
他还好意思问她吗?
“除了我们江家的,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江春和,我又怎么不是好东西了?”
他想抱住她,却被她甩了一巴掌。
啧,,,,,
江春和,这丫头,打人打脸的坏习惯还真是……
江春和狠狠推了沈潮生一下。
“王八蛋,你去喜欢别人去吧!不是抱着很舒服吗!干脆抱个够吧!最好是抱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日月皆可见的那一种程度!”
她看着不胖,用力起来却像一头小牛犊,硬是将沈潮生往后推了好几厘米,然后踢了他一脚,转身就跑走了。
沈潮生瞧着自己裤腿上面的鞋印,哭笑不得。
他已经搞清楚江春和为什么会生气了。
他转身离开了学校,当时脑子里只想着江春和,并未留心——
大树后面有一个人,将方才打人的这一幕拍了下来。
……
沈潮生是一个人回家的,外套搭在他的小臂,里面只着一件黑色的衬衫。
“少爷,小姐呢?”管家已经等了好久,饭菜都做好了。
沈潮生淡淡一笑,“今天不回来了。”
“少爷没劝回来吗?”
“没有。”沈潮生的心情看上去似乎不错的样子,明明没有劝回来,但是也不生气,他抬腕看了下手表,说,“王叔,今天回沈家。”
管家心里有疑问,不过还是说好。
沈家老宅。
陆景溪这次回来,给沈业忠从远方带回来明朝出土的青花釉瓷,是真品,沈业忠爱不释手。
“潮生啊,你回来得正好。”沈业忠冲着沈潮生招手,让他过来看。
沈潮生端详着瓷器,勾了勾唇,“这胎体厚重,上面的图案不拘于形,景溪有心了。”
过了一会儿。
沈潮生进了陆景溪的房间,陆景溪问沈秀芹去哪里呢。
“去南美洲做项目了。”
“哦?应该是三叔从中作梗的吧。”
“……”沈潮生只是笑了笑,没有否认。
陆景溪把冯素梅生前的一件东西交给了沈潮生。
沈潮生接过了盒子,打开一看。
是一条手帕。
他从未见过母亲携带过这条手帕。
低头,嗅到手帕上面还残留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这股香味沈潮生很陌生,不是花香气,更像是好几种名贵的中药材调香在一起,他辨别不出来,需要找人仔细查证。
“三叔,这是我在沈誉汀之前的房间里面找到的。”
“他哪个房间?”
“发现三叔母亲藏毒的房间隔壁。”
“……”沈潮生沉默。
“三叔,你怎么了吗?”陆景溪瞧着沈潮生的眉头一直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