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郦城大学上学。”
“这样啊,你有空可以把他叫过来,让他再重温一下,不过,”安达勾唇冷笑,话锋一转,“我觉得你今天和你姐姐应该出不去了。”
“你们放过我,也放过我妹妹!”。
“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很头晕?”安达忽然问道。
“什么?”言念愣了下。
“头很晕对吧?”安达又重复了一遍,冷笑。
闻言,言念抬手揉着额角,用力甩了甩脑袋,而后上下眼皮一副打架的样子,揪着衣领,骨节泛了红,“我,我怎么忽然有点晕了。”
“姐姐,我好像也有点晕了。”言小小体力不支,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地上。
言念虚弱地喊:“小小……小小你怎么了?”
言小小躺在地上,毫无反应。
“你到底对我和小小做了什么?”言念质问地看着安达。
“实话告诉你好了,这儿的空气中含有特制的香水,我们这的女人都是老顾客了,自然免疫力强,你和你妹妹初来乍到,对药效的应激反应会格外强烈,现在怎么样,你是不是很晕?”
言念没有说话,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过两只手却是紧紧攥着衣领。
“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安达说着,自顾自坐在沙发上,手指撑着额角,静静欣赏着言念的焦躁。
咖啡厅地下室的通道,都从外面锁上了,而且一楼有眼线,也就是那个外国男人看守,所以言念根本出不去。
除非是邢梅梅主动放她出去,不然言念现在的境地,完全就是进退两难。
安达很有耐心,她是这里玩性最大的一个。
言念蹲在了地上,抱住了膝盖,可怜无助的样子。
周围的女人纷纷如饥似渴瞧着言念,好几个按捺不住想过来安慰一番,但是都被安达制止了。
在这,安达和邢梅梅是老大,所有人都要听着两个人的,不然再也不能来了。
吧台的邢梅梅喝着酒,瞧着言念,冷笑。
夏芳菲就喜欢这样干净纯洁的女人吧,看上去温和的样子,被玷污了,肯定就不会喜欢了。
躺在地上的言小小,在心中默默地倒数三个数:
3。
2。
还没数到一呢,“砰”的一声巨响,门板壮烈牺牲。
如同天神降临的男人,深邃的五官轮廓,俊美无铸,黑色西装包裹着他英挺的身材。
在场的女人纷纷用嫉恶如仇的目光瞪视着他,为什么一个男人要长得这么好看!
明明那么多女人,江北渊却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言念,快步冲了过来,将蹲在地上的她打横抱了起来。
“念念!”
“老公……”
言念窝在江北渊怀里,却是在心底叹气,这厮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啊啊啊,她还没演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