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不会玩德州,不管拿到什么牌都跟,最后掀开都是一把烂牌,盯上他钱的人越来越多,输了两个小时的季珹,狗屎运地拿了一把王炸,一把回本。
“哎呀,走运了,走运了……”他眉目精致,眼神干净,穿着打扮都很青春,人畜无害,气质太像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男,输了钱的富豪们一时竟也看不出来他扮猪吃老虎。
他们又开了一把,季珹毫无疑问,又拿了一把好牌。
众人也就看穿了,他就是走这种风格,不管拿什么牌都跟到底,反正有钱,拿到王炸,他盆满钵满,拿到烂牌就输得一塌糊涂。
这样来赌,底子不够厚,还真玩不起!
“不玩了,怎么都走了?别啊,我还没玩够呢,你们不试着翻个本吗?”季珹看着起身的富豪们,这就不玩了?没劲!
富豪们不打算和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公子玩,季珹挑眉,工作人员来清点筹码,给他开了一张支票。
荷官说,“恭喜你啊,客人,赚了不少钱。”
“你给我发了一晚上的牌,就没认出我是谁吗?唐明州先生。”季珹笑容微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眼力劲不行啊。”
荷官脸上的笑容一僵,“客人,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季珹手指在赌桌上轻轻一点,拎起两个筹码,丢给唐明州,“赏你了。”
荷官接住他的筹码,这一幕的赌场内也很常见,赢了钱的客人,都会给荷官小费,“不想引起轰动,就乖乖跟我走,极道的人布满全岛,是跟我走,还是跟他们走,你自己选。”
季珹扬长而去,很快就消失在热闹的赌场里。
赌场后门,车上。
季珹接到了唐明州,也给容黎消息,唐明州还没摘掉人皮面具,“你是怎么认出我来?”
“黑科技!”季珹淡淡说,这项科技还没成熟,这是第一次使用,可他不打算告诉唐明州,“你引我们来天堂岛,到底想做什么?”
正说话间,容黎打开车门,坐了上来,季珹开车离开。
唐明州嘲弄地勾起唇角,“陆知渊就派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天堂岛?”
容黎比他更毒舌,“当年,你就是被乳臭未干的三爷给干掉的,对小年轻不尊重,就是这种下场。”
唐明州,“……”
季珹笑出声来,车子上了一辆货车上,货车在开动,他们就车厢里,隐藏了所有的行踪,“说吧,你这么大张旗鼓地引我们来,想要什么?”
“我要见陆知渊!”唐明州淡淡说,“带我回国。”
“你被蒋君临安排在天堂岛安享晚年,这是一个好地方,四季如春,阳光好,景色好,是出了名的养老度假休闲地,你也安安分分在这里生活几年,怎么突然要回国?”季珹不管是长相,语气和待人接物,比起容黎都要平易近人。
只有黑鹰和了解他们的人才知道,季珹比容黎要可怕得多。
唐明州显然也是以貌取人,觉得季珹更好哄骗些,“我和陆知渊有些私事要处理,你们是黑鹰的人就要知道,我是黑鹰真正的主人,陆知渊只不过是暂代几年,我劝你们别站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