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猜测，却八九不离十，这就是宋兰英的作风。

“真狠。”当年宋兰英还很年少，是真的心狠手辣，“不愧是你们极道养出来的人。”

秦晚，“……”

不必这么阴阳怪气啊！

搞得我们极道的人，都很心狠手辣似的。

这件事搞定后，秦晚让陈良东传唤法医，要宋茵妈妈准确的尸检报告，而实际上，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一点证据，张法医真要否认，他们也一点证据都没有，可国安有的是办法，让张法医开口，法庭是疑罪从无，可他们不一样。

这种陈年旧案，本来就要有一点非正常手段。

容黎陪秦晚跑了一天，秦晚请他在路边摊吃炒粉，路边摊就拉了一块挡风布，挡住了冷冽的寒风，生意非常冷淡，没有夏季火热，这是秦晚一家经常光顾的夜宵店。

两碗炒粉上来，秦晚觉得不够劲，要两大杯啤酒，容黎被她这野蛮的作风震惊了，倒也入乡随俗，秦晚说，“你对这案件可真积极，陪我跑这么多天，这事不是季珹来跑，怎么你心甘情愿来跑？”

容黎倒了两勺油泼辣子，拌在炒粉里，一口下去，辣得汗水直冒，“你猜。”

“宋立若是没留资料给宋茵，你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秦晚好奇地问，“看调查，宋立更喜欢宋兰英，他真有什么交给宋兰英可能性更大。”

容黎低头吃炒粉，不作声，秦晚明摆着在套话，容黎也不上当，却也不是一句话也不说，“不如你猜一猜，我是更看重宋立交给宋茵的资料，还是别有所图？”

“别有所图，你还图什么？”秦晚问，除了宋立手握他们的把柄，她的确猜不到容黎图什么。

容黎喝了半瓶冰冷的啤酒，“慢慢猜。”

“大莽夫，你这不合适吧，好歹在一起查案几天，这点实话都不能说？”秦晚暗忖，真是塑料交情，“你为了季珹，还真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你不会真的暗恋他吧？”

容黎眯起眼睛，一手支在下巴问秦晚，“这谣言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