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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瓷的身份特殊，不单是一名医生，离队只要南城医院的院长不说什么，其他医生也不会有什么闲话，且一天活动她也都参加，提早一个小时走，没有参加聚餐罢了，顾瓷见到陆知渊后，特别开心，告诉他一个好消息，“明天放假一天，我们可以去玩了。”

“行啊！”陆知渊轻笑，“想坐直升机穿梭峡谷吗？”

“好啊！”顾瓷一口应下来，“你会开吗？”

陆知渊挑眉，“自然是找专业的人。”

顾瓷，“我还以为你全能，直升机都会开。”

“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来做。”陆知渊挽尊，带她去海边，今晚就住在海边的酒店。

“今天去挑人有收获吗？”

“挑了两个天赋不错的小伙子，都未成年，系统地培养，增强体质，应该会有不错的表现。”陆知渊嫌弃地说，“天赋虽还可以，身体太瘦弱了。”

顾瓷挑眉看了一眼陆知渊，“你还嫌人家瘦弱，你少年时身体也很纤细。”

“我体脂率常年在7%，看着瘦而已。”陆知渊抛来一个暧昧的眼神，“你最清楚不过了。”

顾瓷，“……”

她不和他开黄腔，认真地说，“你不是对跑第一的爱丽丝感兴趣吗？是她年纪太大了吗？你没挑选她？”

“你猜她几岁？”

“二十七左右吧！”顾瓷对欧美人的年龄虽摸不准，可她看骨相和体态，感觉爱丽丝应该是有二十七左右，这年龄的确是有点偏大，若是拉来比赛三四年，问题倒不大，三十几岁的车手比比皆是，只要体能跟得上就行。

“人家十八岁！”

“不可能！”顾瓷脱口而出，神色诧异，“她十八？”

“看走眼了吧！”

顾瓷是有点没预料到，很是震惊，“这么年轻，能力又强，你本身也感兴趣，怎么没签？”

“你希望我签吗？”

顾瓷在陆知渊面前倒也不遮掩什么，“你要建立一支新车队，需要车手，女车手也有噱头，能培养出来自然是一本万利的事情，可爱丽丝的风格太狠辣，真签了她，在场上无视人命，给你的名誉会带来极大的损害，有天赋的人那么多，没必要培养一个这么狠毒的人？”

“若我们青梅竹马长大，当年我决定培养季珹，一定被你驳回了。”陆知渊轻笑说，“你是没见过当年的小珹，比她过无不及。”

顾瓷，“这……倒是听说了。”

“那你为什么没签爱丽丝？”

“我对她感兴趣是她的风格和我类似，每一个赛车手都有自己的风格和节奏，你看比赛少，所以很难看出门道来，我的训练比较独，也有自己一套训练方式，不太可能是训练室流传出去，除非是她模仿我的赛车风格，还有一种可能，我教过她。”陆知渊说，“我就教过你和裴秋影。”

顾瓷眼瞳一缩，“你还教过裴秋影？”

陆知渊，“……”

这关注点……也太偏了。

“你为什么要教她？”

陆知渊莞尔，“也不算是教，有过指点。”

“又是青梅竹马，又是师徒关系，可真亲密呢！”顾瓷不冷不热地笑起来，陆知渊噗一声笑出来，“这种陈年老醋你也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