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秦晚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在阴阳怪气吗？”

“没有！”

秦晚就这点很好，有脾气绝不藏着掖着和你玩你猜我猜的游戏。

“你有！”

“没有，我就事论事。”容黎得到季珹的几分真传，“你不会生气了吧？”

秦晚是有点生气，可学校全球排名不如人家，被内涵就生气，显得自己有点小气了，“没有，希望宝宝智商遗传你，他们要考不上哈佛，就是你的锅。”

容黎，“……”

秦晚脾气来得快，去得快，的确不会为了这点事生气，容黎问，“那平时除了一起培训，还做什么？”

秦晚想了想，“培训时间挺长的，结束后我们会整理资料，会一起讨论通信网络怎么更便捷地使用，也会讨论网络安全这些问题，个人时间不算很多，偶尔会有一点时间，大家为了放松会一起打羽毛球，跑步等等。”

容黎暗忖，那真就是朝夕相处。容黎感觉自己自虐似的，问清楚就是往自己心头扎刀，这也太狠了。

“我想起来了，我们科技公司也向军队提供通讯设备，黑鹰算是你们的合作伙伴吗？”

“算吧！”秦晚说，“网络服务是三代运营商提供，通讯设备主要是四家公司，黑鹰算其中一家。”秦晚轻笑说，“你们的通讯设备，好像挺好使的。”

一些特定领域的专用通讯，都是黑鹰的设备。

秦晚其实有些信息想告诉他，又琢磨着不合适，干脆就没提，黑鹰的竞争力的确很强，速率很高，只不过成本太高了。

容黎却闷闷不乐的，秦晚还特别亲切地问，“你晚饭吃这么少？”

“年纪大了，保持身材。”

秦晚，“？”

她确定了，容黎的确在阴阳怪气。

那个熟悉的他，又回来了！

秦晚不爽地想，老子没惹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