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心里很是期待尚玉萍被毛线姐俩整死的结局。
“你一定会死得很惨!”赵文馨出门前用余光瞥了一眼尚玉萍的照片,狠狠诅咒道。
她一出门,王鑫远就绷不住了:“姐,咋办?”
毛线瞥了他一眼,眼珠子朝门口的方向转了一下,提醒他小心门外有耳。
李维江则起身去了门外巡视,让姐俩安心说话。
“发通知,明儿一早开会,8:30,管理层都要参加,第一会议室。”毛线道。
“好。”王鑫远这边已经打开电脑编辑邮件了,还是忍不住问道,“姐,那些人怎么办?”
他说的是赵文馨最后写下的跟尚文军夫妇有牵扯的那些人。
“翻不起什么大浪。”毛线半晌才道。
她神色黯然,声音里却没有半分犹豫,这倒让王鑫远稍微放松了一些。
毛线知道她弟这性子,索性跟他把话说透了:“尚文军是有基础的,可是他人没了。尚玉萍那么些年当夫人把自己供的太高了,不接地气,自然也没有那么好的人缘。若她跟其中一些人还有牵扯,定是掌握了一些人的把柄。”
“这更要命!”王鑫远蹙眉。
“不!”毛线摆手:“你想啊,这世上最亲密的关系中,亲子当排在首位。要说,这够亲了吧,可事实如何?你跟咱爸半辈子不对付,我跟咱妈也好不到哪儿去,就连墨衍书涵那么小的孩子都知道反抗,说明什么?”
“儿女和父母是天敌?”王鑫远有些转不过弯来。
“不对。”毛线摇头:“说明人天生具有反抗意识。”
说到这里,毛线话锋一转,反问王鑫远:“你觉得尚玉萍跟这些的人关系有多牢靠?”
“嗯!”王鑫远顿悟,这尚玉萍说到底也就是一平头百姓,她又不是什么皇亲国戚,能许给别人多少好处?再说了,以她如今的能耐,靠着威逼利诱那一套能逞多久?这么一想,王鑫远这心里就有数了。
“姐,还是你聪明!”王鑫远由衷地拍起了姐姐的马屁。
“哪里哪里!”毛线故作轻松地摆了下手:“不过,比我家弟弟,确实要聪明不少。”
姐俩这一通玩笑过后,气氛稍微好了些。王鑫远又说起第二天的会议:“姐,公开通报的话,这赵文馨在圈子里基本上就混不下去了,刘姨……”
他还是习惯了喊刘香云刘姨的。
毛线摆了下手,没有听他说下去。
“我一女人都不婆婆妈妈的,你墨迹啥呀?”毛线白了他一眼:“他们做错事不该付出代价吗?你还是庆幸这次李叔发现的及时,否则你就等着被这俩人倒空公司吧!到时候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啊!你这叫妇人之仁!”
对赵文馨,毛线是一点都同情不起来的,她身为财务人员,连这点诱惑都经不住,这完全是德不配位啊!
至于那刘香云,她本身因为身体局限,确实遭受了一些不公正的待遇,但这也不能成为她偷窃的理由啊!
毛线说着将一张照片递给王鑫远:“老弟,长点心吧!”
王鑫远拿过照片一看,竟是刘香云和她家人的合影。
照片上的刘香云捯饬的俨然贵妇一般,身着大衣,戴着墨镜,珍珠项链,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盘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脸上似乎还扑了一层粉,更重要的是,她还柱了一根文明棍。她像个明星一般被家人簇拥着,占据了最中间的位置,连她的丈夫都是在一旁小心地搀着她,就跟伺候老佛爷似的。
“这……”王鑫远很是震惊。
“难以置信吧?”毛线哼了一声,王鑫远脸上的表情跟她早上看到这张照片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