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条件像根刺刺了她四年,以为盈束再也不会回来,她却回来了!
“在日本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回来做第三者!”
盈束觉得好笑极了,“这么说起来,你才是第三者!”
漠成风虽然从来没有在公开场合宣布他们的关系,但从头到尾也只有她一个女人,若不是秦蓝烟这莫名地插进来一脚,又如何能让他们分开?
她突兀地想起玄铁说过的一句话,说漠成风对她问心无愧。此时,她似乎有些明白。
“当年为了逼漠成风顺从于你,用了不少手段吧,秦蓝烟。”
秦蓝烟只冷冷地哼,“用了手段又怎样?你信不信,就算当年是我插入你们之间,现在说出去,你也是第三者!盈束,你不是我的对手,最好给我滚远点儿,否则我会让你再生不如死一次!”
“我要是不走呢?”
她挺直了腰杆。
这话有底气极了,无疑是对秦蓝烟的挑衅,她的怒火再飙盛一度,冲着她又是一巴掌,“我叫你滚!”
盈束没打算让她打到,迅速伸手去接,只是还没等到接到,秦蓝烟的手已被另一只握住。
是漠成风。
他阴着一张脸,表情难看至极。在看到盈束脸上的几个指印是,咬紧了牙,“你打的?”
秦蓝烟在漠成风出现的这一刻彻底傻掉。
是她太过气愤,才会忘了这是漠成风的门外,他随时都会出来。此时自己这凶相毕露的样子,只会让他反感。她迅速缩了手,变成了一副无助软弱的样子,“对不起,对不起我太难过了,才会,对不起。”
漠成风并没有因为她的道歉而缓和脸色,目光尖锐得能吃人。“你应该知道,我不打女人,但这不代表我的女人被打了,我会无动于衷!”
他直白地宣称着盈束是他的女人,惊呆了盈束也惊呆了秦蓝烟。这一刻,秦蓝烟所有的伪装都被剥下,只剩下赤果果的真实!
她难堪地捂上了脸,扭头跑出去。
漠成风没有让人去追,只低头来看她,目光锁紧在她的伤处。她不自在地捂了捂脸。
“脑袋出问题了吗?被人这么打不知道还手?”他的语气里充满着不悦,甚至是愤怒。
她缩了缩脑袋,“当时没想这么多。”
“你!”他举高了手,气得几乎打人,最后只牵上她的腕,大步往屋里走。
“不要吧。”她不敢往里走,这里面有太多的回忆,让她害怕,还有那个他和秦蓝烟的孩子。
漠成风没理睬她的挣扎,一路拉进屋,穿过卧室,进入另一间卧室。外面那间颜色明丽,分明是女人的。里面这间灰白色调为主,十分严谨的颜色,显然是男人住的。
床,只是张普通的单人床。
盈束看着房间,唇瓣儿微微张开,“你们从来就没睡在一起?”
漠成风瞪了她一眼,懒得答,而是走过去拿了个冰袋过来,敷在她脸上。
她伸手去接,他不客气地拍开她的手,两只眼落在离她脸不远之处,鼻息间喷出男性气味极浓的气息,侵略性十足,吹得她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他的表情还怒着,手上的动作却是轻巧 ,一点一点地移着,还不忘往她脸上吹气,像在给一个孩子看伤。
盈束噗嗤一声笑出来,“漠成风,你是不是经常这么哄小孩?”
漠成风没理她,算是默认。
她再一次想到了自己的来意,伸手握上了他的腕,“漠成风你告诉我,我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的动作一滞,停下,表情一下子沉重。
“不是……你,对不对?”她再问,声音几乎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想快点得到答案,又害怕他承认一切都是自己做的。
她的心跟着颤抖。
他最终拉开她的指,“盈束,这件事暂时不提。”
暂时不提?
盈束眼里的疑惑并没有降低。如果是他做的,他可以保持沉默,也可以要求她把这一切都忘记,暂时不提是什么意思?
她的眼里充满着疑惑。
漠成风的指又动了起来,为她敷脸。关于这个问题,他还是不想和她说清楚。多少有些失望,但知道他不想说的事情不会说,她只能闭嘴。
没敢多留,她怕碰到他的孩子。害怕孩子,同时也不想让孩子意识到自己的家庭已经发生变化,她要求离开。
漠成风没有强留,让人将她送回别墅。看着送盈束的车子离开,他这才低头去打电话。
自从漠宅离开后,盈束又好多天没有见到漠成风。他那天的关怀一时间变得恍惚,盈束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她想知道秦蓝烟当年在他们的关系中到底充当了怎样的角色,只是苦于无人告诉她。玄铁的嘴巴封得严严的,半个字不透露,秦蓝烟自然也不会说什么的。
在猜测中,日复一日地过着 。
第五日,candy打来了电话。
“束束,到底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变成第三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