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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直叹了一口气，决定再说清楚些，毕竟如果他真会死，有些事还是早些处理为好。

“小小，从幻情花开始，我就觉得，你和许秀妍可能是一样的来历。毕竟这种花连我都是第一次听说。你得知还可以说是在外闯荡，可许秀妍呢？她可不会主动去冒险。而这次事件就彻底坐实了我对你的怀疑。”

不等霍小小装傻，他就接着说道:“不同的是，她用自己的特殊性为自己谋福利谋名声。而你比她聪明谨慎，知道要隐瞒这些事。”

“我不动你们，也不会追问你们的来历，只要你们站在人类这边就够了。”

“我会保护你们，因为说不定这世上不只你们两个特殊。若你们因为这出了事，会让其他那些没有现身的人藏得更深，这对人类绝不是什么好事。”

“你或许会惊讶和怀疑我为什么不探究，那倒不必。毕竟这世界上奇怪的事情从没有少过，我没那个精力去管那么多。”

“小小，我问你，你是不是会一直帮助人类。”

霍小小沉默良久，才道:“我是人类。”她知道，说出这句话就意味着她默认了，此后，她不能只是一个普通的狩猎者，或许她会被卷入上层权力斗争，而她大概率只能站在柳直这边。毕竟柳直怎么会允许她站到别人那去？

柳直笑了一下，温和道:“此事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

“第四个？”霍小小抓住重点。

“你的队长成连广也会是其中之一。”柳直又说，“此后，许秀妍在明面，而你注意保护好自己。有什么事可以通过成连广找我，太急也可以直接过来。”

成连广？看来后世所知的历史也未必是历史。

经过这一回谈话，霍小小也变相在将来的救世主之争上站了位。庆幸的是，无论是柳直还是成连广都是同一战线，这省了她很多担忧，包括之前的。

回到卡车上，霍小小看到许秀妍正开心的跟许邵辉讲话，突然觉得有些悲哀，这姑娘大概不知道她成了她的挡箭牌。

不过一想到慕之远的事情，霍小小的那抹悲哀就消散了，只能说她自作自受，又能怨谁？

慕之远看着霍小小走上卡车第一时间却是看向许秀妍后，疑惑从他眼里一闪而过，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关注的吗？

他压下心里的疑惑露出乖巧的笑容:“姐姐，柳上校叫你过去是有什么事吗？”

霍小小心不在焉的回答:“没什么大事，不用担心。”哪怕跟慕之远对话，她的心思也没法从许秀妍身上收回来，她开始一连串的推测。

越推测越恨不得进到许秀妍的脑子里浏览她的记忆，忽然挺佩服柳直居然能忍住那么大的诱惑，只将她留在恒光却不进行套话逼问。不过，这也是自己之幸。

这样想着，又忍不住看了许秀妍一眼，正好跟许秀妍对上了。

她似乎吓了一大跳，没来得及掩住眼中的妒忌。霍小小暗暗叹了一声，若她性格再好些，与柳直对话的说不定就不是她了。

慕之远在旁边心情已经很不美妙了，上车以来姐姐都没看自己，都在看许秀妍，她有那么好看吗？

再次启程，霍小小看着外面的风景，无暇注意慕之远的情绪。

他终于忍无可忍开口了:“姐姐”

霍小小回了一下头:“怎么了？”

“我想说一下在蜘蛛洞的事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