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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thefuck？

这特么的是你的坟！

跟老子无关！

之前在那个疑似阳间，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座他的坟也就算了，凭啥说眼前的坟墓也是他的？

搞毛呢！

死一次不行，还要死两次不成？

难不成身体还四分五裂了，需要分开安葬？

李唯嘴角抽搐了，一脸无语的看着老张。

“老张这玩笑可开不得！刚刚上面还是你的名字，你自己抹去的，你当我瞎啊！”

李唯满头黑线。

他又找到了与老张当初相处的感觉，一时间他与老张由于哭佛这个身份产生的隔阂和陌生感，竟消减了不少。

“不，这真的是你的坟墓。”

老张抽了旱烟，烟杆中燃烧的烟丝已经变成了血红的肺部组织碎片。

白色的烟气缓缓升腾而起，在虚空不断化出各种骷髅头的模样。

【不要抽烟不要抽烟！】

【抽烟有害健康！】

骷髅头们，还喃喃自语，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给我来一口！”李唯一把抢过了老张的烟杆，狠狠的吸了一口，体会着布满嘴巴和鼻子里的血腥味，还有肺部的燃烧感觉，他沉默了良久，又吐出几个烟圈后，这才看着老张道：“你认真的？”

老张神色有些怅然若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叹了口气，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幽幽道：“当初你们一家迁徙而来，我是亲眼看到那位不可名状的存在....一手怀抱着你的小妹，另一只手拖着一座坟而来的。”

“那位不可名状之物...呵，你是称之为阿姐是吧？你阿姐与我约定，在我死后，可助我解脱旃檀佛的控制。但同时也约定，需要我把旃檀佛吸引到那座墓前，进行安葬仪式。”

“而她的要求，正合我意，所以，我们一拍即合。之后的事情，你大概也知道了，无论是哭佛，还是第82间牢房，甚至包括海城府那头鬼，都是围绕这座墓而形成的。”

“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当年是亲眼看着你从这座墓里爬了出来。不，应该是亲眼目睹你和海城府那头鬼从这里爬了出来。”

“你和海城府那头鬼，都是源自于这里。所以...狱主和府主他们认为你就是那头鬼，也没有错。”

老张的话，让红娘鬼和颜如玉和双眼放光。她们知道李唯一家很特殊，也知道李唯很可能与那头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但任凭她们怎么想，也没有想过，李唯和那头鬼，竟然都源自于一座坟墓之中。

【老子是活人，才不是海城府那头没有丝毫意志的鬼！】

【不要把我们俩混为一谈】

李唯心中无奈，但是表面上却装出了一副惊讶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早就知道那头鬼基本上与自己纠缠很深，但是确实想不到，他们两个真的源自于一个地方。

“我真的是鬼不成？可是这不符合鬼的定义吧？”

“还有...这座坟墓到底是什么？”

李唯好奇的问道。

“鬼？不，你不是鬼！”

“至于你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就如同那位不可名状之物...呃，也就是你阿姐。说她也是鬼，我一百个不信。”

“不过海城府那头鬼确实也源自于这座坟墓。而这座坟墓也是你阿姐带来的，十一年前，那头鬼先从坟墓中爬了出来，杀死我后，被你阿姐制服，送出了火炎村。”

“嗯，按照旃檀佛所说，应该是送入了海城府地底吧？虽然不知道你阿姐为何要如此做，但我想很可能因为海城府地底，那座巨大的坟墓有关。”

“你也知道，海城府自古就有坟墓的传说。你那位阿姐所为，或许就跟这一点有关。”

“而至于你......”

老张看了看李唯，又皱起了眉头，伸手拿过李唯嘴里的烟杆，狠狠的抽了好几口，才说道：“十一年前，你同样从那座坟墓中爬出，随后没多久便进入了火炎村镇御司之中。”

“只是那时候的你，给我的感觉与那头鬼一样，机械，冰冷，所说的话，所做的事，都是一板一眼，每天固定时间上班、固定时间点卯，就连吃饭喝水都定时定点，定量定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