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毛贺佳怡想到了她当年的苦逼日子,在白家的时候,她就有一个后爸,其实那所谓的‘亲妈’对她跟后妈一个样,后爸不过问她,有时候还常常打压她,日子确实过的不顺。
可是君佑尘……一想到他变成那副样子,简直不能想象。
君佑尘一脸委屈地耸了耸肩,看向两人,“小贝这是给我出难题了?”
贺佳怡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所以只能转移开了,“这丫头成天就是小心思多,估计是见了安德鲁太可怜了,所以才会担心。”
事后,君佑尘走后,父女俩还特地谈了一次心。
贺秉霖觉得闺女总不能一直避开这个话题不谈,他掀了掀眼皮,“你真不考虑一下?这些年我可看过来了,不管是身家方面,还是为人处世都挺不错。”
“爸,你又来了!”简直可以改行去做媒婆了。
“过了这村可没那店,爸也是为你终身幸福着想。”
贺佳怡瞪了瞪眼睛,扭过头道,“这事还是等小宝小贝再大一点吧,而且我一个人过的也挺好的,多一个人未必就……更何况爸,你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单着吗?”
贺秉霖这情况特殊,他脸色一黯,“你和我不一样,小敏是因为我的原因不在,我怎么可能再找其他人……真要那样了,以后就算死后再见,也是我没脸见她。”
贺佳怡也不是故意提起这个话题的,她叹了口气,“爸,那些事过去那么久了,你就别想了……现在你还有我,有小宝小贝。”
“是啊,我还有你们。”贺秉霖顿了顿,脸色一沉,似乎又在想起了别的事情。
可不是吗,闺女和那一位好像还没有正式办理离婚手续呢,贺秉霖一次一次地暗示,可是那一位油盐不进,说什么也不肯签,那一副耍无赖的样子,还真是……
让人头疼的很啊。
“算了,只不过这事早晚都得解决!”贺秉霖喃喃自语,他现在是绝不会在闺女面前提起那个男人的名字。
……
“贺,这是君先生送来的玫瑰。”
安娜已经习以为常了,君佑尘三天两头会送点东西过来,按理说这么一个高富帅,如此热烈的追求,换做谁谁不心动呢,可是总监却似乎一点表情都没有……
该做什么继续做,一点波澜没有,仿佛那捆玫瑰就是一堆废纸,一点也不重要似的。
“君先生又给总监送花了?”
“安娜,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们两人早就在一起了,会不会哪一天君先生送来的是一枚结婚戒指,我觉得非常有这个可能!”
“可是总监似乎并不喜欢君先生,难道他还不够好吗?”
开玩笑,君佑尘这个高富帅,手下经营这么大一家安全公司,听说身价已经破亿了,而且长相俊美不凡,绝壁是很多年轻女职员心中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
而此时被白马王子送花的当事人贺佳怡正哭笑不得地看着那一团花。
这是第六天了吧,昨天还和他说过,谁知道今天玫瑰花还真又是如期而至,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难道她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明晚八点,在亚伯家有一场私人派对,到时候一起。”署名人,尘。
“这家伙……”贺佳怡摇了摇头,似乎想把那张邀请函扔掉,可是想起他经常在家里陪伴小宝小贝,她又有些愧疚,只好把邀请函塞在抽屉里,继续做事了。
很快,到了第二天。
贺佳怡从衣橱里翻出了一条淡金色的半镂空收腰晚礼服,和其他不一样的是,这套礼服上面有一些特别醒目的金属,或许不会太Xing感,可是却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感觉。
尤其早在生完孩子后,贺佳怡就一直都是短发示人,二八分的刘海给人一种Xing感妩媚的感觉,加上微微烫染的卷发更多了一种甜美和成熟的味道。
换上礼服,踏上同色系的高跟鞋,划上得体的妆容,贺佳怡便拿着手包准备出发了,只是刚下楼就看到不远处的那辆拉风的黑色跑车,男人戴着墨镜,正向这边挥了挥手。
“我不是说我开车过去吗,怎么你还特地过来?”
君佑尘勾唇笑了笑,“我不是顺路嘛,更何况你今晚是我的舞伴,咱们一起出现不是更给人惊喜吗?”
“哪里惊喜了,你别给人惊吓就好了!”
“小西。”很多时候,他还是更习惯叫她以前的名字。
贺佳怡神色一顿,“恩,怎么了?”
“今晚你很漂亮。”
今晚的宴会主人是华尔街的风云人物,算是名副其实的富一代。
年轻时候打拼,如今已经是世界五百强的企业家了,亚伯做的是和时尚有关的产品,所以今天应邀来的人都不敢太过邋遢,否则指不定会被主人给直接轰出来。
君佑尘和亚伯算是死党级别的,加上亚伯这人Xing格比较诡异,一般人还真hold不住,这会儿两人到了,亚伯脸色也有了一点笑意。
“就差你二人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