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打倒的女子很快,皮肤变得黑的发紫,暴血而亡。
众人看的心惊胆战,在慕佳人目寒如冰的视线下,顿时对慕佳人俯首称臣,争先抢后的表明衷心,实则是害怕慕佳人一不高兴的荼毒。
“娘娘,奴婢清楚,皇后娘娘这几日与皇上发生口角,两人几日未曾同房。”
慕佳人眼眸一亮,顿时觉得自己机会来了。盈盈一笑,明明美艳动人,却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之感。
这些仆人退之一旁,无人敢直视慕佳人印痕的目光。
“你过来。”小丫鬟被慕佳人指着,手足无措,腿脚打颤的蹭到慕佳人身边,只听慕佳人吩咐道,“你将地上的尸体处理干净,若是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你便形如此人,决不轻饶。”
慕佳人高昂着下巴,垂眸着看着小丫鬟,压迫顿时小丫鬟忍着哭意,跪在地上谢了恩,费尽力气拖着尸体走向院里。
慕佳人的宫殿偏僻,也多亏了这里偏僻,杀人埋尸倒也方便。
“你去古若嬛的宫里盯着,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向我禀报。”慕佳人摸了摸两边的发髻,心思颇为激动。
实际上慕龙阙都是宿在古若嬛宫里的,只是慕龙阙早上的脸色实在黑的骇人,便有了帝后面和心不合的传言,这样也应了慕佳人一类人的心思。
“娘亲,我想拓跋叔叔了.”欢欢难得清闲的坐在古若嬛的小榻上,仰着头看着坐在桌边的古若嬛画着什么?
“娘亲?”欢欢跳下床边,扒着古若嬛的大腿,往上瞧,欢欢没见过大炮,只觉得古若嬛画的新奇,心里仍就想着他的拓跋叔叔。
慕龙阙站在门外,沉默的听着母子对话,脸色越发的黑沉,一旁的公公被慕龙阙制止了发声,也一并是沉默着下去。
“欢欢乖,拓跋叔叔很快就回来了.”
欢欢难得有这般磨人的时候,或许是对拓跋凌的思念,又或者是多日未曾亲近古若嬛的想念。
“欢欢,父皇陪着,何止如此不开心?”
慕龙阙突然进门,着实让古若嬛和欢欢大吃一惊,欢欢仰起头,有气无力的,“拓跋叔叔和父皇是不一样的。”
慕龙阙的脸色已经沉到了谷底,忍着腹中怒气,“哦?父皇和拓拔公子有何不一样的地方?”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欢欢想了半天,只说了这么一句,虽然有些任性了些,却足以显示出拓跋凌对欢欢的重要。
想不到短短数月,父皇竟然比不上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
“功课做完了,欢欢不是说了要保护娘亲的?先生安排的剑术可是练好了?”欢欢一怔,摇头,小腿一登,倒是飞快的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喊,“到时候也可以保护拓跋叔叔。”
欢欢如今却是三句离不开拓跋凌了。
慕龙阙脸色越发的阴沉。再一看古若嬛又低下头,伏案作画,显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这母子两个倒像是合起伙来,排斥他的。
拓跋凌是自愿走的,他顶多是善意的欺骗了古若嬛一次,慕龙阙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动怒,深呼吸几口气,慕龙阙大步离去。
直到高大的身影离开,古若嬛从从纸上离开视线,伸了个懒腰,洁白的宣纸上俨然出现大炮的雏形,古若嬛想来这火药在这奇缺年代才是制胜的法宝,就连她上一次也险些丧命在大炮的袭击之下,可见其威力无穷。
成国的大炮已被毁坏,而北甸的火炮图也被拓跋凌烧成灰烬,鲁以大师已死,就算北甸之中藏龙卧虎,也不见得能在她之前重新创造出火炮来,这场胜仗古若嬛志在必得。
对于慕龙阙,古若嬛只是想冷他几日,这人倒是越发的人性,明明是有功之城,又是她的恩人,却遭无情的对待,古若嬛肯定这慕龙阙发现了拓跋凌要走,这才可以对她隐瞒的。
这边,慕龙阙一怒之下离开椒房殿,便来了湖心亭,唤人上了酒,一杯接着一杯的猛灌下肚,不余片刻,便已经醉眼朦胧,醉了好,醉了好。
慕龙阙睁大眼睛,眼前似是古若嬛来了,慕龙阙笑了,心道古若嬛这人终究是不放心他的,这才跟来,红着脸对着人影伸手,醉声醉气的说道,“来,嬛嬛,过来。”
来人身子一僵,随后扭动腰肢站在慕龙阙的面前,这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收服了一众仆人的慕佳人。
慕佳人素来喜爱娇俏的衣衫,今日却学着古若嬛穿起了素衣,她与古若嬛的身形相像,若是这醉酒之人不仔细看,却是真将两人当做是同一人。
“皇上,臣妾扶您回宫。”
慕佳人即便是刻意模仿古若嬛,也无法模仿其三分之一的神韵,慕佳人一言一行媚态十足,不过,慕龙阙已经醉的云里雾里,自是不会在意旁的细枝末节,只以为是古若嬛担心他,心里十分欢喜。
慕佳人费尽力气,才将慕龙阙拉近了自己宫中。
“娘娘,皇上被仁妃带去了她那里。”凌月说起来,十分不满,显然对慕佳人的行径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