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部门高效运转起来,呈现出一派蓬勃向上的精神面貌。
高兴国的脸色有些青,死命的盯着邬先生,邬先生倒是很淡定。有些云淡风轻的洒脱。
“邬先生!”高兴国咬牙切齿的说:“我高兴国待你所不能说推食食之,解衣衣之,但也不能算薄凉之人吧!可逆是怎么对我的!”
“高少!”邬先生看着高兴国,笑着说:“气大伤身,何必生那么大的气呢?”
“为什么?”高兴国厉声说:“你还有脸问为什么?!你利用我爹和我的信任,串通高小城将我们家所有的钱几乎全部卷走,不动产也全卖干净了!你说,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邬先生脸色一变,说:“我是在就救你们!你知道你们有多少钱吗?恐怕你很你父亲都不知道吧!!20亿美元!!呵呵,这么大笔钱,够枪毙N回的了,你想想吧!”
“你在开玩笑吧!”高兴国哈哈大笑说:“谁特么敢查我们家?你以为在演电视吗?”
“嘿嘿!”邬先生冷笑两声,说:“死到临头还不知道!这时蠢人的幸运呢还是悲哀!”
“你···你说什么!”高兴国厉喝:“别胡说八道!我爹是轻易就能击败的吗!!”
“你现在看到高老风光无限,”邬先生笑笑说:“我却看见的是崩塌前的最后的辉煌!不知高少看不看昆剧,有句唱词真不错,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高少,知道什么意思吗?”
“你是说···”高兴国惊恐了,死死盯着邬先生,说:“你有多大把握?这··这怎么可能?”
“说起来,高少,还是你惹的祸呢!”邬先生看来是一点面子也不想给他留了,说:“要不是你任性非要去惹邵家,和邵家的关系也不可能恶化这么快,邵元节可是老狐狸,看出苗头,就会全力以赴的对付你们!你们太大意,太自负了!还有逼死郑依依也是你的一招臭棋!你实在是没有一点该有的智慧,坑爹是必然的!”
高兴国彻底害怕了,说:“你这些告诉我父亲了吗?”
“哎!”邬先生长叹一口气说:“你以为他现在还像以前那样听我的意见吗?知道什么是利令智昏吗?说句不好听,我真想到他面前大吼一声,竖子不足与谋!算了,我也是尽人事而听天命!”
“你将所有的钱都转给高小城干嘛!”高兴国不乐意的说:“你该早点将我弄出去,邬先生您还有办法吗?”
“第一,高小城是你们高家最年轻的子弟,第二他是纨绔,是第三代,几天或一周不出现,都是正常的,你不行,第三,就是你比你儿子笨多了,看着精明其实是真傻,把你弄出去,实在是没什么意义!”邬先生这个时候一点面子都没留。
高兴国被说得哑口无言,颓然跌坐在沙发上,脸红的像关公。只是高兴国心里还有个秘密,那高小城即使算高家人,可他妈的算谁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