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怎地如此叫人心疼?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风少睡着时的模样,这个霸道、残忍、喜怒无常又叫人难以琢磨的男人啊,他究竟背负了什么秘密?
“风少……”声音一哽,竟说不下去。
“傻女人!哭什么?”轻轻一笑,风少道:“我已经习惯了!”
终于没忍住,纪青灵的眼角滚下两滴热泪来。
那个,她好像变得多愁善感了哈!
唉!都怪风少这厮,好端端的妖孽扮什么纯情啊?弄得如此煽情,她若不挤两滴猫尿都觉得自己欺负了他一样。
“对不起!”
“觉得对不起我?”剑眉一挑,风少唇边浮起一个坏坏的笑容:“那就对我负责吧!我喜欢你摸……”
“停,停!”
当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才给点好脸子看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这厮当真是个坏银。
“呵呵!”面具下的眸子如同夜空中的星子,风少的笑声愈发爽朗起来:“谁叫凤栖不长眼色打断我们的?
就不告诉他,急死他,累死他!”
噢!这个混蛋!他说的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凤栖不长眼色打断他们?打断他们验尸还是打断他们亲亲?如此打击报复,凤栖有这样的损友当真到了八辈子邪霉!不过,这个男人当真是个具有强悍刑侦能力的男人,他没有学过现代侦破手法,亦不是专职法医,先前在土地庙验尸,他几乎没有怎么触摸尸体,靠的不过是一双眼睛,仅仅利用蜡烛微弱的光芒,也能如
鹰隼般准确地捕捉到有利的信息,并做出最合理客观的分析。
这个男人,强悍得令她仰视。
鼻子依然有点发齉,纪青灵轻声道:“风少?咱们俩和解吧?”
背后的人身子一僵,许多才应道:“好!”他的头再次俯下来,像是倾诉,又像是十分疲惫,他用额头轻轻贴着她后脖颈上裸在的皮肤,“青儿?无需为凤栖操心,你已告诉他在一里外的交界处寻找,他岂会忽略?以凤栖的聪慧,明日就能捉到凶手
。”
“嗯!我信你!”纪青灵重重点头。
……
纪青灵在门口站了很久,风少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高高的围墙之上,她的目光却依然收不回来:“风少?你究竟在寻找什么?知不知道一个人背负秘密,很累?”
身后一暖,一件衣衫搭在肩头。回头,正对上肖慕干净却带着点点隐忧的眸子。
喉头一哽,纪青灵道:“肖慕?我……”
“夜深露重,早点回屋休息吧!”
“我今夜……”“你我之间不必避讳,以后我若在你屋里睡着,你只管自己去睡,不必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