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管家又气急败坏地跑进来,此时他的脸色比刚才难看了十倍。
“老爷。”管家欲言又止。
何子松怒叫道:“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这里没有外人。”
“那些是死去秀才的家眷,他们过来求老爷帮他们作主。”管家讪讪地道。
“是李秀才的家眷?他们应该去衙门,不应该来我这里。”何子松生气道。“我现在就去衙门找县令大人,不能让一些人胡作非为。”
管家摇首道:“老爷,门口外面的那些家眷不是李秀才的,是其它七位秀才的家眷,他们都是老爷的门生,刚才被凶手用弩箭射死。有人在街上被杀,有人在家里被杀,有人在店铺里被杀。”
何子松听着另外七个秀才的名字,脸色大变。
中午时,这八个秀才都过来拜见过他,现在他们全部被杀,这,这也太可怕了吧?
旁边的秀才们脸色也变了,那死去的八个秀才,中午时都过来拜见何子松。
因为他们与何子松的关系浅一些,只能拖到现在才过来拜见。
可那些拜见的秀才都被杀死,那他们这些现在过来拜见何子松的秀才,会不会晚上也被凶手杀死呢?
想到这里,这些秀才们吓得急忙站起来,跟何子松说家里还有事,纷纷告辞要离去。
“你们不要走,大家一起去衙门为这些死去的秀才们讨个说法。”何子松向着秀才们大声叫道:“如果你们当缩头乌龟,以后宋文建他们还会再对付你们。”
众秀才听了何子松的话,纷纷停下脚步。
何子松见自己的劝告有用,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对管家道:“你去告诉那些死者的家眷,让他们去衙门告状,说这可能是宋文建所为。”
管家摇首小声道:“老爷,他们现在不敢去了。刚才他们就是去了衙门去告宋文建,可宋文建和伍观海等人一直在衙门里当值,一直没有离开过衙门。有人带头去告状,被宋文建反咬一口,说对方诬告他,与所诬告的罪名同罪。那人被拉出去杖打二十棍,所有骨头都被打碎。虽然活着,但这辈子都不能坐起来了。”
后面的秀才们倒吸着冷气,告状也要罪证啊。
特别是民告官,如果没有证据的话,那是要吃官司的。
那人不被打死,算是好的了。
可宋文建等人也是狠毒,直接把你打残废,这活着比死更要可怕。
你死了,家人直接就把你埋掉算了。
但如果你不死,还有一口气,这种废人要照顾吃喝拉撒,一年都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
毒,真是毒啊。
秀才们问道:“管家,他们没有证据吗?”
“哪有证据,包括李秀才在内,他们都是死了好久,才被别人发现。大家只是怀疑是宋文建等人所为,但没有一点的线索。现在他们都说是以前那个凶手杀人,谁也不敢说什么呢。”管家担心自家老爷这样冒然跑去衙门告状,会被宋文建等人反击呢。
宋文建他们阴险得很,就等着别人去衙门告状,好收拾大家呢。
众秀才倒吸着冷气,宋文建太可怕了。
明明是他们暗中报复杀人,却把罪名推在原来那个杀手身上。
如果今晚他们也遭到宋文建等人报复的话,那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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