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别人,就是他陶运科都经不起查,一查就是要被拉出去砍头的了。
因此,陶运科可不想得罪宋文建这种锦衣卫的人。
宋文建道:“陶哥,现在你们可以退兵了吗?”
“当然可以。”陶运科急忙回答道。“不过我们也有我们的规矩,要有你这令牌才能回去交差。所以你这令牌是要交给我拿回去,到时我们会交到雷州府的锦衣卫。”
宋文建问道:“雷州府也有锦衣卫?”
宋文建想知道这令牌是谁送给他的。
陶运科道:“恩,雷州府有锦衣卫,不过一向不公开,只有我们这些内部人士才知道。文建,我们带着这么多人在这里也不好,先走了。”
宋文建摇头道:“陶哥,永昌候的人来了没有?”
“应该快到了。”陶运科回答。“按照计划,是我们先冲进去抓住你了,他们才在后面出现。”
宋文建道:“你可以帮我做一件事情吗?”
“什么事?”陶运科警惕地问道。
虽然宋文建有锦衣卫令牌很牛,可这种牛也只是对一般官员来说。
至于对永昌候这种功臣来说,他们是不怕一般的锦衣卫。
除非是京城那锦衣卫的头头们,永昌候才会忌惮。
因此,陶运科也不想因为宋文建,而得罪了永昌候,要不然以后他会死得非常难看。
宋文建笑道:“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一会永昌候的人来了,你跟他们说,事情有变,李县令有急事让他们赶快去衙门一趟。”
“文建,不是哥哥不帮你啊,我是不敢得罪永昌候啊。”陶运科拼命地摇着头。
虽然陶运科不知道宋文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不想跟永昌候的人说什么,免得以后出什么事情,永昌候会怪罪于他。
宋文建继续道:“陶哥,我还有密令呢。”
说完,宋文建从怀里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偷偷地塞到陶运科的手里。
五百两!陶运科的脸色变了变。
只是与对方说一句话,他便能得到五百两,似乎有点合算。
宋文建板着脸道:“陶哥,今天你把不把我当兄弟,就看这一次了。”
陶运科笑着把银票揣入怀里:“文建,你说这是什么话呢?我什么时候不把你当兄弟了?”
陶运科转身往后面走去:“走,我们收队。”
那些跟着陶运科过来的千户、百户们吃惊地张大着嘴巴。
他们是过来抓宋文建的,怎么佥事大人说走就走了呢?
听说佥事大人与宋文建有旧,难道他徇私了吗?
陶运科见众人没有动静,冷笑一声道:“怎么了?你们不听我的命令了?是不是想要我用军法处置你们?”
那些将士们立即跟着陶运科往着后面走,反正是陶运科下的令,天塌下来有陶运科顶着呢,他们怕什么呢?
听说宋文建的手下非常凶狠,能不与对方打起来,他们还巴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