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秒怂，很有自知之明觉悟。

一时间，萧辰很尴尬，印象中惩罚者应该是硬汉形象，绝对不轻易妥协，所以想好一堆胁迫言语，现在统统用不上了。

“你不反抗一下吗？”萧辰问道。

“那没有意义，你应该是变种人很厉害一类，错就错没在第一时间杀掉你，很显然已经没有机会了。”弗兰克说得很平静，似乎没有因为身处险境而产生一丝多余情绪。

之所以选择隐忍，弗兰克不希望死得没有意义。

萧辰真没打算要杀他，不要觉得弗兰克孤身一人就没有依仗，其实不然，支持他势力来头很大。

那就是神盾局，要不然顶着通缉犯身份，从何而来枪械，以及针对罪犯的情报。

要是萧辰不计后果杀掉弗兰克，神盾局庞大情报系统迅速能锁定纸人道长身份，不断追查下来，难免麻烦不绝。

给予一段时间，萧辰筹备得力量差不多，弗兰克就没资格进入眼帘，到时候，接触人物不是超级英雄就是超级罪犯，反英雄就上不了台面了。

“首先纠正一个错误，我可不是变种人，一位货真价实修士，像似魔法师之类，诸如控制水火。”

话语间，萧辰双手燃起一团火焰，另一掌心悬浮一团冒着寒气冰球。

弗兰克终于呈现出动容表情，拥有超自然能力，他下意识归纳入变种人行列，但最基本常识是知道，变种人大致上仅有一种能力，稍微厉害一点，衍生出分支能力，绝对不可能拥有相冲突超能力。

多年来，弗兰克打击罪犯，深刻体会到力量重要性，很多时候在面对变种人时，有着一种力不从心之感，他不乏尝试过诸多盛行修炼术，东西方都有涉及，但都是一无所获，所以深刻怀疑根本不存在修炼者，全都是胡编乱造出来的传说。

当然，弗兰克接触不到修行者核心圈子，自然无从踏入门径，修炼出来一身本事的超级罪犯多得去了，也不是他能对付得了。

“所以，我对普通人没有兴趣，古琦家族家长实际上已经都死了，看起来活着，其实我用邪术控制尸体而已，你把心思放在三合会才对。”萧辰劝说道。

弗兰克微微惊讶，更多觉得可笑，他筹划那么久，居然在跟一群尸体较劲，他没有怀疑萧辰话语，对方能轻而易举捏死他，何需多此一举谎言来蒙骗。

“三合会没那么简单，他们真正靠山是手合会，一直潜伏在纽约市，我没有把握应对。”弗兰克如实讲道。

弗兰克是嫉恶如仇，但不是脑子有问题，他收集不少该组织蛛丝马迹，结果表明惹不起。

要不是上次在杉本天信书房装窃听器，根本不知道三合会隶属于手合会，如果知道利害关系，他肯定选择放弃目标。

“我劝你乘早跑路。”

萧辰对手合会有印象，是夜魔侠的死敌，用一种动物来形容手合会在合适不过，如同一只泰迪，什么势力都敢硬怼一下，不怕死的精神，简直丧心病狂，最厉害的手段就是人海战术，上百上千红衣杀手一拥而上，死掉就化成灰飞消失。

时间差不多，萧辰没有久留，身体无火自燃，化作一片片黑灰。

绑在弗兰克身上树藤，迅速枯萎老化，稍微一用力就折断。

此刻，他背脊上冷汗浸湿衣衫，低语道：“真是可怕的角色。”

弯下腰手指捏住一片黑纸灰，不由得深深皱眉，活生生的一个人化成灰烬，不由得背上凉飕飕，对付活人弗莱克从来没怕过，只要足够时间，收集一个人信息，终究能寻找出弱点，最怕就是遇上不能解释的存在。

收拾起装备，赶紧驱车驶离此地，一刻都不想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