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看了看坤宁宫四周,发现也有锦衣卫大汉将军在巡逻,但是这些个殿卫张延龄一个也不认识,估计是甲队的成员,而门里边则是由两个手执拂尘的太监守卫……
“传建昌伯张延龄觐见!”
正当张延龄放飞思绪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中年太监跑过来大声喊道,张延龄一看,却是常来建昌伯府传懿旨的坤宁宫大总管戴义戴公公。
“臣建昌伯张延龄叩皇后娘娘!”
张延龄跟着戴义转过两个小院,才进入坤宁宫的主殿,主殿凤椅上端坐着张延龄的二姐张巧娘,张延龄忙伏地叩拜。
“二郎,快起来吧!”
张巧娘空抬手臂示意自己的二弟起来,然后让他上前坐在自己不远的地方。
老实说,张延龄对自己的二姐是很有怨言的。自打三年前自己在国子监门口废了刘子杰之后,近四年来自己就从来没有见过自己这位二姐,只是在逢年过节的时候这位二姐一才会派人来送些赏赐。
看着眼前已然高了自己一头的二弟,张巧娘感慨道:“二郎,没想到你都长这么高了!”
张巧娘看到原本一身书生味的二弟,如今却脸庞刚毅,透着一股以前没有的英气,一时间有一点感伤。
“额,娘娘……”
“叫二姐!”张巧娘不满意的说道。
“是,是又长了点。”张延龄答道。
八年前朱祐樘刚登上皇位的时候,张延龄才十二岁,身高才到张巧娘的肩膀处,即使是三年前禁足在家的时候也才十六多点,身高也仅仅是跟张巧娘持平,但这三年多来正好是青春期二次发育正好是男子长身体的时候,张延龄禁足在府,吃了睡睡了吃猛的串长高了足有一尺多。
“二郎,你是在怪阿姐当初没有帮你吗?”张巧娘发现自己弟弟一点也没有见到自己的亲热劲,有些哀怨的问道。
“不敢!”张延龄脱口而出。
“那就是还是怪二姐喽。”
“没,没有,”张延龄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但当看到二姐清澈的眼神,一时不忍欺骗:“是有一点,不过我理解姐姐当初的做法。”
“那就是还在怨二姐了,当初爹爹刚刚仙逝,群臣却对爹爹口诛笔伐,甚至有人提出了废后,姐姐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好在陛下并没有过分处罚二郎,二姐——”
“二姐别说了,我都明白,以后延龄在也不怪姐姐了……”
后世的张延龄是头一次见到记忆里的二姐,本来并没有多亲近,但是随着张巧娘的叙说,张延龄心中涌起一阵阵温暖的回忆,全都是二姐还没有出嫁时在张府时对原本的张延龄各种关爱的内容,不禁意间现如今的张延龄也接受了眼前的皇后二姐。
两人说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亲情更加浓烈起来,唠了一会儿家常,张巧娘开口问道:“二郎可有相好的姑娘?”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