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似梅手里的碗掉在地上,发出碎裂的声音,引来外面的暗卫低声问道:“王爷?”
“无事。”钟翰池冷声道,大手随即探入了赫连似梅的衣襟。
赫连似梅毫无惊慌之色,反而娇笑着将身子缠了上去,搂着钟翰池的脖子就要吻上去。
钟翰池微偏了头,艳红的唇落在他的脸颊上,赫连似梅也不恼,顺着他的脖子蹭上耳根,将他的耳珠含在嘴里,气吐如兰地嘤咛着:“王爷揉得奴家好舒服……”
边说,双手向下游走,解开了男人的衣袍。
“就这么想男人?”钟翰池呲笑一声,也不动,由着她将自己的腰带解开,小手覆在了腿中央。
赫连似梅的衣裳已经被揉得半解,一抹雪白的肩膀露了出来,裹胸半掉不掉,卡在一对山峰的半腰,倒显得高耸入云。
一双媚眼半眯着,轻启红唇:“奴家只想要王爷……”
钟翰池突然起身将赫连似梅拖跪于自己的胯间,亵裤扯下一半:“服侍本王……”
赫连似梅小手握了上去,将坚硬之物含进了嘴里。
钟翰池发出一声喟叹,微眯着双眼看着胯下卖力讨好自己的女人,一只手揉上了她的乌发,将她按得离自己更近些……
随着赫连似梅的头前后摆动,钟翰池的呼吸也变得更加沉重起来,隐隐地有了一些勃发之意。
“唔……呃……”赫连似梅有些受不了将要探进嗓子里的巨物,想要退出一些,却被身前的男人紧按紧了脑袋,男人不似刚才那般只等着她来服侍,而是用力在她张大的口进进出出,直到一声低吼伴着深深的探入,一股股浓稠的带着男人独有的麝香气味充斥了整个口腔。
赫连似梅耐受不住干呕了起来,一缕白色顺着唇角滑落,挂在下颚上,眼角也因为刚刚剧烈的刺激而染上了红色。
钟翰池随手拿过榻边的帕子擦拭着身上的污渍,赫连似梅又缠了上来,半眯着媚眼道:“王爷,要了奴家吧……”
“这才离开金王几天,就受不了了?”钟翰池邪魅地勾起了唇角,一只手捏上她的柔软,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了水流的根源。
赫连似梅突然一愣,脑子也恢复了几分清明:“王爷……此话何意?”
钟翰池唇角的弧度更弯了些:“难道本王说错了吗?今年除夕宴后,是谁趁着醉酒破了公主的身,让公主惨叫了半宿?又是谁教会了公主这侍候男人的本事?”
赫连似梅的脸色暗了暗。除夕那晚她喝了不少酒,被丫鬟扶回寝殿,迷迷糊糊间就感觉有人压在身上。因为醉酒而浑身无力的她怎么也推不开那人,直到撕裂的疼痛让她痛哭不止,那人才停下动作,惊讶道:“你是处子?”
这个声音让赫连似梅震惊不已,母亲早亡,一直在同父异母的哥哥庇护下长大的她,怎会听不出这是赫连图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