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思思实在看不过去了:“你们先聊着,我在外面看着。”
她转身走了出去,特别吩咐外面的勤务兵:“我哥跟客人谈重要事情,你们谁都不准跟我爸提起,否则我跟你们没完!”
说完,还不忘狠狠瞪他们一眼。
室内,霍凌宵方才将岑心推开,仔细地打量着她,大拇指落在她的脸颊,轻轻划动,动作里充满宠弱。看到她脸上还残留着泪水,慢慢俯视身,用唇去吮吸。淡淡的咸味在唇中蔓延,他的心跟着扭起来:“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
他的唇最后停在离她的唇不足一厘米的地方,吐出这些话时,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唇瓣上,喷得岑心有些恍惚。或许是离得近的缘故,他的眼神里都有了性感因子,刚毅的唇瓣也变得有吸引力。岑心很想亲过去,终究有些不好意思,只低低回应:“我很好。”
好字,被他吞了下去。他,更想品尝她的味道。她没有挣扎,静静地接受着他的吻,眼睛看着他的脸,带着几份贪婪。
霍凌宵低低地笑了起来:“接吻的时候要闭眼,傻瓜。”他的指一滑,将她的眼睛给扫得闭上,她的被他的吻吻得发软,不得不伸臂抱紧了他的腰。
这缠绵的吻,谁都不想结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一解相思之苦。他的臂将她箍住,在他怀里,她只有那么纤细的一点,几乎一臂就能环上。
他压着她的脸,几乎要把她吸入肚中去。岑心在这方面青涩得很,全由他掌握着主动权,但眉眼里全是满足。直到火思思推门,两人才狼狈分开。
岑心尴尬地偏开了脸,不敢去看火思思。
“我妈快回来了,下次再见吧。”火思思不想自己撞破了两人的亲密,脸都红了,却还是急吼吼地出声。
岑心被她拉着往外就扯,霍凌宵满面忧思,目光全落在她身上,最终,不情愿地松了手。
赶回去的路并不近,但整条路上,岑心一直沉浸在那个吻中,整个人显得懵懵懂懂。火思思朝她竖起了指:“我总算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情!”
相思,若只是埋在心里,便会渐渐地被彻底埋葬,随着时间的增长,自然会消亡。一旦见面,就像两处燃烧的原野,再也无法收拾。岑心在看到Y市熟悉的地标建筑时,又想起了霍凌宵,她恨不能马上回去。
只是,回去了又如何,她的出现只会让霍凌宵的父母更反感。原本的柔情缠绵,欢喜雀跃,最终变成了失落,她走向自己的破房子时,已经变得郁郁寡欢。
火思思看着她孤零零的背影,只能感叹:“这该死的爱情啊。”
岑心一回到屋里,关紧门,就触上了自己的唇角。那里,还残留着霍凌宵的味道,他的霸气,正气凛然,以及那股强劲的男人味,充斥着她,她甚至能忆起他吻她时那急切而焦灼的喘息声,那垂下而卷曲的睫毛,那有力而狂乱的吮吸。她的呼吸再一次困难。
小小的镜子里,印出了她粉嫩肿起的唇,美丽得就像一只刚刚经过雨露润泽的草莓,她的眉眼里仍带着春色,像一个刚刚脱离懵懂的少女,她的脸红红的,比桃花还要嫣然。
这是她吗?
她娇羞地捂上了脸,对于霍凌宵的那种思念又滚滚而来。
林诗峦和霍凌宵的婚事又被摊在了桌面上谈,原因是林诗峦的父母已经回来了。林诗峦不知道用了怎样的心力,不仅把她的父亲劝了过来,还把在国外开画展的母亲也叫了回来,这足以见得她对这场婚姻的期盼。
但是,霍凌宵离婚的事情却还未解决。
霍鸿和秦温在听到林诗峦说自己父母回来后,便开始着急起来。
“总这样拖着不是个办法,我们上次已经让林参谋难堪了一回,这一回不能再出问题。”一提到上次订婚时出的事,霍鸿的一张脸又有些不好看。
秦温也是满脸为难:“阿宵这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我倒听说,他们中间断过几回。”这些,自然是听林诗峦说的。而林诗峦则要么亲见,要么从和尹责聊天中得知。
“每次都是这个女孩子提出分手,霍凌宵这混蛋最终都会同意,包括他办假离婚的那次,也是这样。”
“如今人家女的已经认可了阿宵,又怎么肯离婚呢?”这才是叫秦温为难的。
霍鸿朝她瞪眼:“这事就该你去和她谈,与她说明利害关系,让她知难而退。”霍首长觉得,他一个男人去和女人谈话,有以强欺弱之嫌,于是把重担推给秦温。
对于拆人婚姻的事,秦温有些手软,不愿去。霍鸿的脸色更难看了:“你不去,难不成是要我提着枪真把霍凌宵给一枪毙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