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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看着君凌珂,看了会儿,随后转头看向一侧的高公公:“高悦,你们都出去吧,何姑你也出去。”
高公公抬眸看了一眼太后,随后才微微欠身,道:“老奴遵命!”
就连何姑都出去了,高公公自然也是不能留下了,他站在内殿门口,侧头看着那几个惩戒嬷嬷,待到她们也都出去了,他才最后一个走出去。
“呵,这老东西,在宫里头一辈子也没见着护谁护的这么厉害。”太后冷嗤一声,道。
“高公公也是性情中人,与凌珂有缘。”君凌珂说完,直接用银针扎在了太后的手背虎口之上。
“行经活血!哀家自三十二岁,突然就没了经血,如何行经活血?!”太后看着自己虎口上的银针,幽幽的道。
君凌珂心下明白了,她说的行经活血,其实是经络的意思,而这太后却恰好对这个词非常敏感,以为她说的是经血,这便是人心多疑,听人说话都能够听岔了去。
“太后从未窥探过自己的筋脉吗?”君凌珂垂眸看着银针,她的指尖只是拨弄着银针,问话亦是淡淡的。
“窥探过,也知道怎么回事。”太后说完,抬眸看着君凌珂,冷笑一声,道:“君凌珂,你倒是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这些太医是如何从庸碌无用的御医成为太医的?你可知道,这些太医为何不敢给哀家确诊?”
“这都是些很幼稚的问题,太后。”君凌珂的指尖在银针上轻轻的弹了弹,太后的手腕陡然之间麻木,一阵微微的酸痛从手臂传到心脉,又从心脉往下,一直传到肚腹。
“哀家当年确实怀了孩子,但是,当时正缝宫中选秀,哀家那时候也不过是一个贵妃罢了,连皇后都不是,一旦有年轻貌美的女子再入宫,必然会超越哀家,而且,那时候皇后又有了儿子,立了储君……”太后的话匣子打开了,她将往事一一讲给了君凌珂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