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特意叮嘱了小李。

那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然后到了百米处，自己才发现她的踪迹，可她已经冲了过来。

克里多不敢深想。

他一句话不说，死死地盯着那个疯了似的女人。

秦九冷眼看着疯女人的戏，然后瞥了顾顿一眼，面无表情地转身就往楼上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留下冷冰冰的一句话，“你们自家事，回你们自家闹，要撒泼也别在这里撒泼胡闹。”

顾枚以不敢置信地望着那个像极了当年堂姐的秦九，只见她冷冷地瞥向自己，眼里的冰凉让她只觉得从脚底袭上一股寒气。

“走的时候，记得带上门。”

说完，‘砰’的一声带上门，留给楼底两人一个冷硬无情的门板。

“你看看，你这个小三的女儿像个什么——啊，你干什么？”

顾枚以挣扎，可惜她已经被克里多拎着，粗暴地往外拖走。

“你放开我，你在外面养了小——”

“啪！”

克里多从未如此粗暴，可他现在已经忍不住了。

顾枚以则是被打懵了。

她没想到，一向温和认真的顾顿会打她。

血丝弥漫她的眼珠，顾枚以缓缓抬起头，眼眶红得可怕，她声音变得很低，像是浮在半空的羽毛一样，又轻又软，听着却让人不寒而栗。

“顾顿，你心虚了？”

克里多把门轻轻地关上，顾枚以眼里多了一层嫉意，他回头看她，嘴里一字一顿地咬着狠厉的字眼，“如果你今天没说清楚你当年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还有你在我什么放了什么东西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顾枚以身体一僵。

他知道了什么？

是那个女人告诉他的？

他们在她没来之前说了什么？

当年的事情暴露了？

她身体越来越僵，最后克里多把她拖着，她也就真的跟着被他拖着拖了回去。

他们回去后，是个什么样的境况秦九不知道，她默默地站在窗前，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被拖着走的女人的背影，眼底是无限蔓延的寒意。

风骚一哥：“真是一场可怕的伦理大戏，那女人是在自导自演么？”

旷世烧饼：“话说，我怎么没搞明白呢？主播到底是不是顾顿的女儿啊？”

弹幕帝阿冉：“你蠢吗？那么明显了，肯定是啊。”

博士归来：“主播，你觉得你亲生母亲还在人世么？”

秦九收回视线，瞥了直播间一眼，只觉得一股烦躁之意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