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其实我一直没有放弃过那一份情,那一份爱,我永远对群施的爱情置死不移。”
“妈妈我知道。”陆韶华又说:“可是……。”
“好了好了,妈,我抽时间会是医院看看的了。”
“恩恩。”陆韶华坐下了一旁的椅子上,灵光一动,续说:“对于群施的事儿,要不要我叫你父亲帮忙?毕竟你父亲认识的人多,见的世面又多。”
“我怎么没有想到让父亲帮忙呢!”原崴顿时双掌拍在自己的大腿上,却又淡淡地说:“还是算了吧,他老人家才不会碰这一趟浑水呢!妈,你的好意,儿子心领了。”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你父亲不肯帮忙呢!毕竟我们家人与薛家人是几十年的世交,你父亲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原崴不禁质疑地问:“这行吗?”
“应该可以的。”陆韶华胸有成竹地说:“今天晚上妈妈就替你吹一下父亲的枕边风。”
“谢谢妈妈了,妈妈那早点回去‘吹风’吧。”言语间,原崴就把陆韶华送出来房间。
“嗯,崴儿,那我要会房间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恩好,晚安。”
陆韶华从原崴房间出来,再把助孕汤送回到了原逊的房间后,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此时,原怀茂正坐在床上阅读着今天的报纸,淡淡地问:“怎么才回来?”
“恩,刚才和原崴聊了一下天。”陆韶华一边脱鞋上床,一边问:“怀茂,你说怎么薛家会摊上那么大的事呢?”
“这就叫人心叵测,世事难料。”
“你说我们能不能从中助薛群施她们一臂之力吗?帮一下那两姐妹吗?她们也是挺可怜的。”
“不用。”原怀茂翻翻报纸说:“有一句话说的好,对别人的可怜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呢!有你这样做长辈的吗?”
“我们尽量卷进这场风波中,所以你也没事找事。”
“为什么?”
“那个潘胜美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没有看她一直拿着我们以前的把柄来说事,威胁我们吗?”
“这倒也是。”陆韶华皱了一下眉梢,又说:“不过我们可以稍微帮薛群施呀,尽量不露声色。”
“薛群施?”原怀茂倒吸了一口气,续说:“额!我看那个薛群施更是一个不省油的灯,你想想自从薛群施出事后,再到薛群施无缘无故地又突然出现。出现后,无论是金园,还是我们原家,现在有轮到了她自家都发生了一连串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
原怀茂边合起报纸,又放在床边,还一边反问:“难道你不觉得这其中有蹊跷的吗?”
“但是我们原家毕竟与薛家也算是世交,按理上说,如果对这事置之不理,难免会惹来不少的嘴舌。”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薛家的事,我们不适宜插手多管,管了反而会惹上事端,妇道人家,早点休息吧。”言罢,原怀茂便关掉了自己这边的床头灯,躺下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