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崴大吃一惊地转身,连笔都来不及放下,一时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又有些闹乱地说:“总裁也是人,自己也要对整个集团负责呀!”
“上进,有担当。”
原崴冷冷地问:“你这次是为了原经理而来吧?”
“知我者,莫过于总裁了,算是吧!”
“那请回吧!”
“为什么?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两兄弟,坐下来,有话好好说。”
“道不同不相为谋,志不同不相为友。”言语间,原崴还在认真地画着自己的图。
“那算了!慢慢你就会知道我说的话有没有道理。”薛群施又深感抱歉地续说:“关于之前在医院的事,实在抱歉。”
“没事,我早就忘在脑后了,更没有放在心上。”言罢,原崴向彭顶顶递出一支铅笔。
薛群施微微叹了一口气,深表感激的同时,她也知道原崴递笔的意思是什么。
这个场景就像一位绅士在舞厅里,邀请一位小姐跳舞似的,而薛群施就像受邀了一样缓缓地走上前。
正当薛群施准备接过那只等待已久的铅笔时,门外传来了一把很熟悉的声音,熟悉到可以在耳朵里烂掉,似乎还在说着:“崴哥,饭我打来了,我知道你不喜欢吃清补凉鸡汤,但是我还是打回来了,因为这几天,你老是说牙疼,我猜你一定是熬夜上火了,这个时候就应该喝一喝汤。”
薛群施一直盯着那个转角处,想看一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鸡汤对身体好,因为里面有枸杞,枸杞对。”就在转角处,彭顶顶与薛群施四目相对,场面尴尬,而彭顶顶惊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对,对眼睛好,因为你,你经常要用,用眼。”
”我蠢,我傻,我最没用,我天真单纯,只怪我把一切想得过于美好,想得太单纯了。”自责后,薛群施顿时想要挥手离开。
“群施姐,有话好好说,何必自责呢。”彭顶顶想要挽留薛群施,可是薛群施没有理会彭顶顶的意思。
此时,原崴猛然把那只等待着薛群施接过去的铅笔,重重地猛摔在地上,碎开了两截,然后淡淡地说:“顶顶,不要管她,让她走,让她走好了!她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但总是喜欢说完几句,甩头就走,难道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吗?”
薛群施站在了彭顶顶的前面,没有转身对着原崴地说:“你就把我当做未成年好了,我一点也不会介意。”
原崴大声地咆哮:“薛群施,你是不是像你所说那样,蠢了傻了呀?”
“说吧,尽情地说吧,我认真地在听着呢!对于一个被别人当做笑柄,当做木偶的自己而言,这不算什么,我已经习惯了,有多少次在梦里开心轻松地发自内心的笑,就有多少次半夜起来痛彻心扉的疼,我都受够了。”
“薛群施你真是够了,你是不是彻底疯了。”
“是疯了,是被你们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