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鸿蒙淡下吩咐,与此同时身边一道人影跃出。即将逃离的胭脂就差一步,被生生拦截下,冷言很是嫌弃的压着她肩膀回到了花初七身边,像碰了个垃圾一样。
平日里高高在上,众星捧月的头牌胭脂,此时就像过街老鼠一样被人嫌弃。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台下有人迷惘道,“难道这些女人都是魔人吗?”
“就是,比魔门那些人还要可怕。”再一想到他们从前在春水苑放纵奢靡的生活,不由打心底一阵后怕。
“各位别急,我和二皇子正是为此而来。”赫巴布扬声道。不愧是平日里处理国事的人,虽然坐在轮椅上,可是那份从容和尊贵就让人不由安心,静等他继续说话。
“啊?”手臂一痛,赫巴壮慢半拍开口,“对对对,我和大哥就是为了逮这些吸人精气的妖精才来的。放心!”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大哥怎么做肯定有他的考量。再者说了,他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这些两面三刀,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
咦?花初七敏感的感觉到:赫巴布和赫壮两个人似乎对妓女尤其痛恨,前者还隐晦些,后者恨不得当场烧了春水苑才好。
不过,倒是真性情。她喜欢。
“具体春水苑如何祸害人,不如由我贤弟为大家解释清楚。”赫巴布看向花初七。当看到她腰间一双大手时,目光暗了暗。
鸿蒙不动声色,只是剥削的唇唇色薄凉,然后伸手故意在她细软的腰上捏了捏。在看到赫巴布难耐的转过头,才露出满意的神色。
花初七此时注意力不在此,只当腰间的作弄是他在闹着玩。
可从冷言的角度那是看了个清清楚楚,哎,他悲催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少主大人,你真不知道这个做法很幼稚嘛……
就像,小时候别人要抢你的糖,你故意在那人面前一口口舔掉入腹。
“不知在座的各位经常出入春水苑吗?”清亮的声音响起,抚平了众人的浮躁。只是……这话问的。
春水苑再怎么在风刃之都出名,说到底就是个妓院。而他们出现在这儿除了春宵几度,还能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欣赏表演来了?虽说北朔开放,可是当众说自己来piao来了,怎让人说得出口!在座大多还都是有头有脸的。
看他们表情花初七也猜了个大概,他们的疑虑自然也看的清楚,又开口:“那诸位最近觉得身体状况如何呢?”
她的目光从厅堂一圈春水苑女子身上扫过,最后放出一句话:“有没有觉得……肾虚。”
“噗——”场下登时热闹了,见这位绝世男子说的开放,都是男人,这些人慢慢的也百无禁忌起来。
“都是来找乐子的,自然不遗余力嘿嘿。再说,花了那么些银子,好不容易逃离了家里的母老虎,晚上我们可不得卖力点吗!哈哈!”
“没错,我家里那头肥猪我看都不想看,来春水苑纯粹就是发泄来了。奋战一晚上那是经常的事儿。你还别说,春水苑这些女人那是真浪。每次来都要把老子榨干一样。你懂的,那么卖力回去少说都有点,虚脱。”
说这话的许多人都认识,是余副将家的二公子,他那个丑妻是人尽皆知,常常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男人对这些话题,只要打开了话匣子那就像江河入海,挡也挡不住了。其中难免有些下流龌龊的词语,可因为在场的除了男人就是妓女,这些人越发不忌讳。
冷言却是看着自家少主越来越沉的脸色,心惊胆战:主母啊,你可别再听了啊。再听下去整个春水苑的人命都要算在你头上了……
热闹声中,花初七终于再次开口,话却是对第二个人说的:“你当然会觉得肾虚了。阳气连同灵力都被吸走了,你还能活着回去就该谢天谢地了。”
就像热水忽的停止了沸腾。整个春水苑的人蓦地住嘴,脸上兴奋的笑还没退尽,此时无端透出一丝丝惊恐和不确信来。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该不是危言耸听吧。”余公子猛的站了起来,却因为后力不足,踉跄了一下又坐了下去。
花初七随手喂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药丹给小家伙,当作奖励。开口说出来的话却让所有人面色大变。
“你今晚再肾虚一次,恐怕……就成了第二个李公子,或者王大爷,或者吴统领了。”
简单概括,“必死无疑。”
什么!和春水苑这些女人共度春宵,多来几次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