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名山果然不同反响,羊曼,你说是不是这样?”司马季忍着腿肚子转筋的疼痛,展开笑容和羊曼闲聊道。
“是啊是啊,怪不得前汉数位皇帝都选择在这里封禅。”羊曼脸色煞白,状态之糟糕比司马季有过之而无不及,这种工作量对他来说还是太大了,心中都有些后悔答应司马季的要求,在看向带着的家眷,尤其是小妹羊献容的样子,看来回去少不了受到埋怨。
“不能因为登山而登山,我们要体会天下第一名山的景色,看看多么壮丽。”司马季当然没看出来哪里壮丽,但这不耽误他信口雌黄,做指点江山之状,也算是从侧面告诉羊曼,节省一点体力,要不然到不了山顶。
这小子是不是有吃五石散的毛病,明明和自己是同龄人,怎么体力这么虚?司马季看着羊曼恶意的猜想着,但要是这样更好,最好在泰山过夜。
司马季见到石刻就要品头论足一番,不过通常都是开一个头,让后留听着羊曼发表见解,毕竟比起古文的底蕴,他根本比不上对方。孔子的《邱陵歌》、司马相如的《封禅书》、曹植的《飞龙篇》,见到一个点评一个,展现出来极大的雅兴。
羊曼似乎也回过味来了,燕王似乎一点都不着急,有点要在泰山过夜的意思。
“古人说,泰山安四海皆安,今日一见果然有道理。”司马季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慢腾腾的继续向上走,终于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天色渐晚。
一行人便进入一处道观,此处道观依山傍水、高下相间、玲珑紧凑,是一个杀人放火的理想之地,司马季就这么决定了,今天晚上就在这里过夜,让护卫直接进入通报,里面的道士也非常识相,体现了古代宗教的实用智慧,平时装一下高人未尝不可,千万不要在当权者的面前不识抬举。
“今日再次打扰了,我家殿下会留下香火钱。”一众护卫带着和善的表情把道士围在中间,带到一边后道,“燕王殿下喜静,尤其是晚上,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不要出来打扰。”
拿着一块玉牌的道士,在这种正义的目光下,果断表示能够招待皇亲是这里的荣幸,一定不会出现任何打扰燕王雅兴的事情。
办好一切,护卫便将故意带出来的美酒佳肴拿出来,架好行军大锅,把这处道观当成了一处安营扎寨的地点,不多时就已经炊烟阵阵。
“殿下对口食之欲似乎很有研究。”羊曼带着夫人和小妹羊献容站在一边看着,不由得对司马季此举十分好奇,但马上就被饥饿所替代,这一天可把他们累坏了。
“当然了,本王在这方面的造诣,只能用文体两开花形容。”司马季大言不惭的开口,一点也没有谦虚,拿出美酒道,“本王这酒并非一般的酒,乃是用众多塞外诸多药材酿造,吸阴补阳不在话下,女人饮用还能提高睡眠质量,更显天生丽质,也就是今天尔等运气好,要知道多少王侯都求之不得。”
“这样,可惜了,在下没带五石散啊。”羊曼一听狠狠一拍手,脸上满是遗憾的道。
这句话差点把进入状态的燕王噎卡壳了,原来羊曼真的吃五石散。
“确实可惜了,对付一下吧。”司马季结结巴巴的开口,直接被羊曼给整不会了。
这种酒远远比一般的酒度数高,本身就是用来清洗伤口消毒用的,司马季明里暗里的劝酒,甚至还搬出来身份撒酒疯,一副不给本王面子,本王就不给你们面子的撒泼助力下,羊曼带来的羊氏子弟,部分男女一个不落被全部灌醉。
“不能再喝了!”羊曼双眼发直,打着酒嗝使劲摇头道,“殿下的酒果然非同一般。”
“本王让护卫送你们去歇息,住处早就准备好了。”司马季一个眼色,众护卫上来搀扶,把一群人架了下去,就留下自己和睡熟的羊献容。
司马季脸色阴晴不定,抽出腰间的大马士革钢刀,伸出手指最后又停住了,简单来说就是怕痛,走出门外叫来一个护卫道,“借你点血用一用。”
他不准备对一个小女孩真做点什么,进宫的过程是验明正身的,不能因为皇帝本身没有这个认识,就认为内宫中人也不会检验,今天他如果能过的了心里那一关,真对一个十四岁小女孩做些什么,羊献容很可能就无法入宫了。
伪造完一番作案现场,把女孩剥光,又滴了两滴血,觉得还有些不够,冲着羊献容的身体狠狠掐了两下,留下了施暴痕迹,脑袋也有些迷糊的司马季靠边睡下,静等着到时候一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