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有什么好看的,再说了,现场早就被白朴封锁了,想看也不让进啊。”长安继而又说道,“白朴越不让看,到越激起了本公子的兴趣,庭轩不如咱俩夜间去看看?”
“好奇心害死猫。”庭轩责备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是喜欢凑个热闹,以后这毛病得改改了。”
“好像你比我大多少似的。”长安不服气地说。
“既然长安这么有兴趣,不如庭轩就陪长安走一趟,万一发现什么秘密,还可以在皇帝那里立一功。”景萧想到若是让长安带头捅破这张窗户纸,或许会省掉好多麻烦。
“是啊是啊,萧兄都说话了,你还是不去吗?也太不仗义了。”长安赶紧追着萧兄的话说下去,生怕庭轩不去。
“好,今天就看在萧兄的面子上,下不为例。”庭轩无奈地说。
“什么叫下不为例啊,你说天牢失火,把重要犯人烧的=得面目全非,却封锁现场,不让调查,你不觉得奇怪吗?依我看,那个烧死的文礼十有八九是找人顶替的,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呢?”长安分析的头头是道。
“人家神杀团查案,自有人家的章程。”庭轩的性子本就直,考虑事情也从不把人往坏了想,并未想到换囚一事。
“说你是榆木脑袋你还不愿意听,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偏偏天牢今早就着火了,从前怎么没着过?偏偏就把文礼烧的面目全非,这火怎么没烧到别人头上?”长安反驳道。
经长安这么一解释,庭轩也明白了大半。以庭轩的性子,遇到有这么大疑点的事情定不会袖手旁观,肯定会查个究竟。
看两位争论的差不多了,景萧开口问道:“情柔公主怎么没来,往常不都是和你们俩在一起的吗?”
“女孩子总是要嫁人的嘛,嫁人之前总得会干点家务吧,所以呢,情柔被奶娘盯着学女红呢。”长安兴灾乐祸的说道。
一听到情柔要嫁人,庭轩的眉毛下一世的皱了皱,向泄了气的皮球。情柔和庭轩自幼一起长到,情柔不知闯了多少祸,一直都是庭轩出来背锅,从没有一句怨言。情柔出事时,最紧张的便是庭轩,每次都是庭轩扮演护花使者,情柔也习惯了,只要庭轩在,天塌下来她都不怕,她是吃定庭轩了。
可作为一国的公主,既享得无上的荣耀,也要担负起该承担的责任。想起云起历代公主,哪位是真正的随心所愿,嫁给了爱情?
看到庭轩坐在椅子上黯然神伤,景萧说到:“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万一事随人愿了呢。”
“庭轩,直到你对我那位刁蛮任性的表妹情有独钟,看在你陪我玩了二十几年的份上,到时候哥们一定帮你。”长安这个大嘴巴哪壶不开提哪壶。
庭轩气得怼他一拳。
“萧兄,打扰了这么久,我们也该告辞了,巡防营那边还有事。”庭轩看景萧的气色好了许多,便没什么担心的了,准备回去处理公事。
“说了这么半天,我倒把正事给忘了。萧兄,这个月初十是我生日,萧兄您别忘了。”慕长安把请帖双手奉上,转头对幻宇说:“幻宇,看到时候本公子怎么收拾你。”
“哼!”幻宇对着长安大亨了一声。
“好了,你就别欺负人家幻宇了。”庭轩拽着长安便往外走。
看他们走远了,景萧吩咐了两名青门兄弟在天牢旁边候着,倘若长安和庭轩在里面出了什么事,也好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