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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沫妍认真的在心里数到十，多一下都没有，然后就从他怀里出来，吸了吸鼻子，“凌总叫我进来有什么事吗？”

没错，她刚刚竟然有点湿润了眼。

凌哲夜抬起手轻轻擦了一下她的眼角，“虽然苏姗不是什么好人，也触犯了法律，但既然是触犯了法律那就由法律说了算，而不是谁都能轻易的去结束一个人生命，你说是吗？”

“恩。”

凌哲夜：“所以你要更好打起精神来，找出乔天宇犯法的证据将他绳之以法，至于苏姗该不该死，犯不犯法或者怎么样，都交给法律去判断，我们只要做好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查乔天宇？你在查乔天宇，为什么？”他们查乔天宇那是他们的职责，可凌哲夜为什么？。

看来心情不好归心情不好，脑子还是挺灵光的，“恩，在查他，你也知道我之前的身份，虽然退役了，但并不代表他能在我眼皮底下枉顾法律，无意中发现，他可能用凌氏当幌子做着不正当的事，你说这样的人我能放过?打算亲自揪出来再上交，到时我们有证有据就不怕他能脱罪。”

“恩好，我帮你。”也不完全算是帮他吧，韩宇枫不是也在查乔天宇吗。

凌哲夜忍不住的再次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只要心里还有正义就好，有正义存在就不会歪，不过也没关系，就是歪了他也会给她掰正的，“好，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恩，好了。”

看到她心情好了他也就放心了，“那出去工作，快要下班咯。”

“呀，糟糕，资料还没弄完呢。”说着就转身小跑出去。

看着明沫妍欢快跑出去的背影终于露出一个笑容，也回到自己位置上开始工作，把明天要处理的事尽量处理完，明天就要去见赵冠聪，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有点紧张，曾经无数次的面对生死都没紧张过。

季宇有些复杂的看着从办公室里出来的人，样子和之前截然不同。

他能感觉到，她的情绪是因为自己说了那些话，出来后情绪一直不高，可他又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她，而且他也没说错什么，都是事实，不明白她为什么一下情绪就低落了，现在这个样子很明显是凌少已经安慰过她了。

季宇带着这样的情绪一直到下班，下班前前台打来过电话，韩宇枫派人已经把车还回来，钥匙就放在前台，季宇下要去拿钥匙就先走了，在车库等着凌哲夜下来。

在车里看到明沫妍一起出现的时候还有点吃惊，从这次上班以来虽然没几天，但还是恢复到她以前一样，一到下班的点绝对看不到人，可今天······

明沫妍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觉得很累很想睡觉，所以下班后才会和凌哲夜一起走，可能今天累到了吧！

车行驶了一半，季宇看了又看，确定明沫妍睡熟才开口问道：“凌少，我今天错了吗？”

凌哲夜知道说的是什么，“你说的没错，也是事实。”

“那为什么小妍···”

“你表达方式让她心里的公道正义受到了冲击。”

“啊？”还有这种说法?

凌哲夜看了一眼季宇，“季宇，你和我都没发现的细节她却发现了，也努力的去证实了那样的可能，虽然你说的没错，但却是如一盆冷水浇下去冷却了她燃烧的心，让她瞬间怀疑了这个世界。

其实你不说她也懂这个道理，她也没说要去怎样，只是在和你叙说那个过程而已，有些事实适合放心里自己明白就好，说出来意义就不一样了，懂？”

季宇本来想说他不懂，但是看靠在凌少身上熟睡的人，那两个字卡喉咙，最后咽了下去，换了个话题，把憋在心里的那句话问了出来：“凌少，你，你喜欢小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