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俏怒目着她,想想这些时日,她真的被耍的好苦啊。
“看你这反应,不会是失落了吧,莫非,你已经对我......”
她还故意调戏她是吧!
阿俏双手抓住她的手,反口咬在了她的臂腕上——这次该换她叫了。
“可以了,可以了,阿俏。”南宫樂躺在卧榻上像是看了场大戏,就差拍手叫好了,当然说出的这句话也不可能有多真诚。
阿俏放开楚襄,转头对着南宫樂跺脚:“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她们,竟然骗了她那么久!
南宫樂赶紧装的不是很舒服。刚刚那看大戏的劲儿也是真能说没就没呢。
“你们家这丫头,怎么还咬人的啊!”楚襄也到南宫樂这边:“我跟你说,你是要对我负责的啊!”
不过楚襄被咬那是活该,谁让她在最后的最后,还要玩这一下。
南宫樂现在只满脸、满身的,更“不舒服”的了。
蓦然间,楚襄一个激灵,是觉察有人来了,快速去重新束发。
确实有人来,是殷洛。
他是听到声音过来的。
听到这屋子里的声音有些不对。应该就是刚刚阿俏跟楚襄分别叫的那两声了。
而当殷洛进来房间的时候,楚襄已然束好发,只是还有些慌张,还在整理自己的仪容。
还好他之前有犹豫,不是直接破门而进。
阿俏满脸涨红的都是生气,又是恼羞。
只有南宫樂,表现的最为平静,但是却也平静的有点太过平静了。
刚刚的声音明显不对。
而屋子里现在的情况,倒像是殷洛这突然而来,显得有些突兀了。
其实越是这样,她们倒是真不怕殷洛更会想入非非。
楚襄轻咳一声:“南宫小姐的身体还在循序渐进的恢复中,不着急,会好的。”他说着,是要退下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殷洛愈发觉得古怪。
还有,他这看南宫樂身体恢复的如何,发丝都能看乱?
楚襄的头发确实因为刚刚太过情急,一侧没有束好,有些凌乱。
阿俏上前开口:“楚公子。”做了个“请”的姿势。她这是要忙着礼送楚襄了。
真的是古怪。
这丫头不是最怕跟他接触的吗!
怕他那是从前,现在,她还要找他好好算算账呢。
楚襄对着阿俏,颔了下首。二人一同离去。殷洛望着那背影,还是觉古怪!
古怪!
全部都很古怪!
“你到底还知道多少,关于我的事情。”清冷的声音,厉问着。
殷洛回身,没有表现出不懂她在说什么,只眉间有些哀伤。
他知道多少?他在她身边十几年,知道的可以用“多少”来衡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