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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陆已承全都知道了!
在苏以溟的控制下,想要用那份视频逼死爷爷的时候,她是怎么以自己弱小的身子,护住爷爷!
抬起手,抚摸着她的额头,她额头上的伤疤还没有消掉。这是她为了不让爷爷看到那个视频,而受得伤!低头,朝这个伤疤轻轻的吻去。
这个伤痕虽然是在她的额头上,却是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里。
她挺而出捍卫他的尊严。她向所有人说,她这一生,只有一个男人。
是他,陆已承!
是她的丈夫,陆已承!
这一切,他都知道!
“诺诺,对不起。”陆已承轻声的朝她说道。
他的心里,无比沉重,这一次的事件,更让他知道,他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
甚至,连他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他也深刻的明白,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是一个人。他有牵挂,有弱点。他更是她的依靠!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心里纷乱如麻。
或许,他是该考虑一下,换一个身份,离开军区。
……
随着赵敬的死,一条街的酒吧,拉二连三的倒闭,市容都整洁了几分。
传闻,赵敬欠了一大笔高利贷,卧轨自杀了!
被沈家收购的顾氏集团牵涉到了经济案,公司目前也已经被查锁,公司所有高层,全都接受调查。
陆已承坐在书桌前,看着电脑里的资料。
面前,是堆成小山的文件夹。
这是他一个早上的工作量,可能是别人,三天都做不完的事情。
顾一诺就在一旁的小沙发上,看了一会书,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安安静静的,格外美好。
陆已承抬起头,朝她望去,唇角微微上扬。
电话在桌面上,震动了几下,陆已承拿起来,走到外面接听。
“陆少,嫂子的那件案子,一审已经胜诉了。”靳司南的声音在电话那边传来。
“你手下,不是有一个传媒公司吗?”陆已承突然询问道。
“是啊!不过小打小闹罢了。”靳司南生怕,陆已承追究他偷拍的事情。
“你准备好资金,收购诺诺起诉的那几家公司。”
“陆少!你开什么玩笑!”
“不是开玩笑,你把资金准备好,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靳司南这才相信,陆少是玩真的!
陆少,真的是怒了!
“好!”靳司南点点头。
陆已承挂了电话,轻轻推开门,走到顾一诺的身边,将她轻轻的搂在怀里,抱着往他们的卧房走去。
将她放到床上后,他也睡在她的身边,从背后将她拥入怀中。
……
夜深了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玄关开着几盏小灯,屋内的床上,坐着一道身影。
听到门响,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了一下,猛得回头,朝来人望去。
苏以溟抬步走了进来,眼底全是寒意。
顾茗雪立即扑了过来,跪在苏以溟脚下,“苏少,你救救我吧!你救救我!”
苏以溟一脚踢了过去,“救你?”
他的声音,透着一股阴冷。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和杜芊芊,在网上弄的那一出,他又怎么会被舆论左右!怎么会给人留人反击他的借口!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第四军区,早就瓦解了!还用等着陆已承回来吗!
他现在,恨不得杀了顾茗雪和杜芊芊!
“苏少,我知道,上一次,是你救了我,是你送我去国外读书,是你给了我一条活路,我以后再也不敢违背你的意思,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再救我一次吧,现在陆已承的人在到处找我!一但被他找到,我必死无疑。”
苏以溟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目光冷冷的朝顾茗雪扫了过去。
“我只养有用的人。”
顾茗雪立即爬了过来,“我是顾家的女儿,是顾一诺同父异母的妹妹,你留着我,迟早都有用武之地!”
她现在只求能活下去,能救她的人,只有苏以溟。
所以,她才会不顾一切,来找他。
苏以溟看着顾茗雪,看着她这张被毁容的脸,许久后,才说了一句:“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你,我会安排你出国。”
“谢谢苏少!谢谢苏少!”顾茗雪猛得松了一口气。
“你应该庆幸,顾一诺还活着。”苏以溟说完,抬步离去。
顾茗雪一个人在屋里,揣摩了半天,也没有听出来,苏以溟这一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缓缓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洗手间看着自己的这张脸。
那一条伤疤,好狰狞!她立即将目光错开。
她的肚子里,还有赵敬的孽种,她不想生下这个孩子,所以那天才逃走了!逃离赵敬的掌控!
她庆幸,她自己逃走了!要不然,她早就落入陆已承的手中。或许下场,比赵敬还要惨上一百倍!
一旁,放着一个药瓶,她拧开,吃了一粒。
她绝不可能,留下赵敬的孽种!
……
老爷子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孙嫂过来,拿了一件衣服给他披上。
“孙嫂,你说一诺宝贝和已承在G市还不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不会的!老爷子,大少都回来了,还能出什么事?”
“也是。”老爷子点点头。
外面,传来车子驶来的声音,孙嫂一看,发现是陆禀琛的车牌,“老爷子,好像是先生来了。”
陆禀琛是一个人来的,他不敢让杜明兰也跟着过来。
已承都已经回来几天了,怎么还迟迟不回帝都?反而一直在G市待着。
明兰听说,前几天,顾一诺回了G市。又在家里和他一通闹腾,他也理解,她想见已承的心情。他也是等不及了。
孙嫂前去开门,朝陆禀琛唤道:“先生。”
陆禀琛疾步朝老爷子走了过去,“爸,已承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没有。”老爷子直接回应,脸色也异常难看。
“他应该早一点回来啊,爸,你给已承打个电话吧,让他早一点回来,你也知道,这一段时间,我们为了已承的事情,都已经伤透了心,明兰她,她想见见儿子。”
“如果,不是一诺阻拦着,不是一诺不断的让我坚定已承还活着的信念,现在,恐怕已承的坟头草都长起来了。”
这一句话,说得陆禀琛面红耳赤。
“你回去吧,安抚一下明兰,不要让她什么事情,都依着她自己的性子来,这个世界,不是围着她转的!”
“好的,我知道了。”陆禀琛不敢再追问下去。
想想这段时间,他们做父母的所作所为,他就觉得没脸再见已承了!
“爸,我先回去了。”陆禀琛转身走了出去。
他决定,回去之后,要多宽一宽明兰的心,已承都回来了,还怕迟着一两天见面吗?
杜明兰在屋里,不断来回走动,陆子睿将削好的水果端到她面前,她立即挥开,“不吃,不吃!”
“妈!你别着急,哥已经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也许是有什么事情,在G市耽搁了。”
杜明兰瞪了陆子睿一眼,朝他挥挥手:“去去去,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她就知道,那天她羞辱顾一诺,顾一诺一定会找到机会报复她!
这不,已承一回来,竟然不直接回帝都,连爷爷都不顾了,去了G市!就因为顾一诺在G市!
而且这么几天了,还不回来!
一定是顾一诺,故意拦着已承,不让他回来,好给她一个下马威!
陆禀琛一走进来,就见杜明兰转来转去,他顿时有些头痛。
“怎么样?已承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陆禀琛说完,就朝楼上走去。
“陆禀琛!你给我站住!”杜明兰指着他,怒声喝道。
陆禀琛回过头,朝杜明兰望去:“你又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还想问问顾一诺,她想怎么样!一定是她,霸占着我的已承,让他不回来看我!一定是这个女人!她居心不良!”
“你够了!”陆禀琛怒喝一声。
“陆禀琛,我就不信,你不想儿子,他死里逃生,你就不想让他回来!”
“我想!他迟早会回来的,等两天又何妨?”
“我不要等!你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情吗?我恨不得马上飞到他身边,马上看到他!”杜明兰失声吼道。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又开始哭起来,她心里的苦,谁能明白。
从小,已承就还有她的身边,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办法陪着他成长,没有办法好好的照顾他。
这么多年了,她们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有没有一个月?!
这一次,他突然传来这样的噩耗,她无法承受!简直想追随着他去了算了。
他能活着回来,对她来说,就是天大的恩赐啊!她想见见他,又怎么了?有错吗?
如果,不是因为顾一诺,他现在会在G市吗?
“妈,你别哭了,哥都好好的回来了,你怎么还哭,不是该高兴吗?”陆子睿轻声劝着。
“哭!让她哭!她除了哭!还会做什么?”陆禀琛怒喝道。
那天,在那些人给他们放已承出事的视频的时候,他被顾一诺的所作所为,打动了。
如果不是顾一诺,他真的不敢想,老爷子会是什么样,能不能承受得住!
如果老爷子在那天倒下了,绝不是现在这样的局势!
“陆禀琛!你什么意思!我嫁给你,就是个错误!你竟然敢吼我!是你爸爸把已承夺走的!他对我的残忍,你从来都是视若无睹!”
“是!是我爸把已承从我们的身边带走,也正是他亲自抚养着已承,才有现在这么优秀的陆家长子!”
杜明兰愣住了,她完全没有想到,陆禀琛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哭都忘记了!
她嫁进陆家这么多年,陪着他一起打拼,换来的就是他这么一句话!?
“难道,已承是我们抚养,就不优秀吗?子睿是我养大的,就不优秀吗?”她朝陆禀琛质问道。
陆禀琛也觉得,他的话有些重了。
这些年,他一直都是心疼她,尽量的为她考虑,忍让着她,只希望她能够淡化这件事情,能够看着子睿,忘掉当年的种种。
把孩子从母亲身边带走,这是很残忍,但是事情已经出了,不可挽回,只能是淡忘。
“回答我,你回答我啊!”杜明兰撕心裂肺的喊道。
“明兰,我累了,我们最近都累了,已承既然已经平安回来,我们都放松一下,好好的休息休息好不好?”
杜明兰摇了摇头,像是失了魂一样,朝楼上走去。
“明兰……”陆禀琛唤了一声。
杜明兰头也没回,直接走到房间,把房门反锁。
陆禀琛觉得心里一阵心酸,一家人,为什么不能好好的?他理解自己的妻子,更知道,已承离开的时候,她得了严重的抑郁症。
甚至,不止一次的,选择自杀。
后来,慢慢的渡过了那段时光,他也提出来,她们在要一个孩子,但是,她的心里有阴影。
她怕自己的孩子,再度被人抢走。
直接有一次意外,他们怀上了子睿,她的抑郁症,才逐渐好转。
这不是古代封建社会,孩子的抚养权会被随意夺走,但是,他不能违抗自己父亲,只能让自己的妻子,独自承受委屈。
“爸……”陆子睿见陆禀琛站在楼梯口处,久久都有出声,表情极度痛苦,忍不住唤了一声。
“子睿,爸爸有点累,你看着你妈妈,陪着她。”
“我会的。爸爸,你去休息吧。”陆子睿点点头,去一旁的抽屉里,拿房间的钥匙。
陆禀琛见陆子睿进去房间,才转身朝一旁的客房走去。
……
清晨,第一缕曙光照进房间,顾一诺想要伸个懒腰,才刚刚抬起手,就痛得她直掉泪。
伤口正是在愈合的时候,全身的皮肤都是紧绷着的。哪怕一扯一下,伤口就会裂开,又会流血。
这几天,她浑浑噩噩的,有时候得靠止疼片渡过,所以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睡觉。
“别动,我看一下。”陆已承立即坐起来,看着她的肩膀,果然,白色的棉睡衣上,已经有血渗出来。
“我去拿药。”陆已承立即下床,把药膏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