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向管家申请,然后再要爷批准,这才能拿着条子去领书,那没个一整天都取不出来。
可爷说了,但凡是小姐的事,就是急事,全都拖不得,拿多少银子都要办好的。”
呃,这说的真好听,好象是对她很好的样子,可是只囚禁她这一条,就不好了吧?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被这样囚禁在一个院子里。
就算院子再大,也是一个笼子。
“那是不是说我想要什么只要问你要就是了?”
“嗯,姑娘只管吩咐。”小曼爽快的道。
“呵,我这会子也只想有书就好了,看看书打发时间,你扶我进去吧。”出来有一会了,为了不让小曼怀疑,阮烟罗乖巧的决定回房了。
还是要想办法运功,这样才能自救。
虽然有感觉燕寒墨一定在天翻地覆的找她,不过,燕城那么大,燕国更大,一时间他根本无从找起。
就算是她自己,此时也不知道自己被囚在了哪里。
刚刚坐在大石头上听外面的动静,附近好象很清静的感觉,偶尔能听到远处一两声吆喝的声音,好象是‘磨剪子,戗菜刀’。
由此可以判定这个位置离店铺之类的地方比较远,周遭应该是有一定居住量的百姓人家,所以才吸引着磨剪子磨菜刀的吆喝着。
但听那声音的距离,应该也在这宅子外的两条街以外了。
回到房间里重新躺下,阮烟罗疲惫的闭上了眼睛,象是睡着的样子,大约过了几分钟的功夫,小曼悄悄的退了出去。
她这才睁开眼睛,就凭着这周遭这样安静,就可以判定这宅子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宅子很有可能全都被买了下来。
燕寒儒是堂堂太子爷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自然是财大气粗的。
如果她估计的没错,她应该还是在燕城,只不过是在燕城比较偏僻的位置地段罢了。
但只要还在燕城,她就一定可以逃出去。
否则留在这里,早早晚晚被燕寒儒发现她怀了宝宝。
还有,她不想与他大婚,她这个人有个毛病,吃软不吃硬,越是逼她,她越是不想嫁。
她实在想不通燕寒儒为什么一定要娶她呢?
她有什么好?
不过是相府里一个不受宠的小姐罢了。
嫁妆也没多少,寒酸的她自己都看不过去。
要说燕寒儒喜欢她,可他们一共也没有见过几次吧。
算来算去,她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娶她。
越是想不通,越觉得他要娶她这件事情有猫腻,一定藏着什么古怪,只是她不知罢了。
迷迷糊糊的胡思乱想着,睡了一夜一上午的她已经是半点睡意都没有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小曼走了进来,抱着一摞书走到床前,“姑娘,你看看这些书可有喜欢的?若是没有,我再让人去换了。”
阮烟罗懒洋洋的躺着,“拿过来。”身子还是那么软,与吃午饭时没什么两样,她此时就觉得她用过的膳食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