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燕寒墨定定的看着阮烟罗,仿佛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似的。
“确定,而且是我先趴在他身上的,不是他先动手的,燕寒墨,你讲讲道理好不好?”阮烟罗小声的说着再瞪着燕寒墨,还在为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面懊恼着,“你再这样,我以后都不理你。”
“不用手理,也不用……”说到这里,燕寒墨的目光大刺刺的就落在了阮烟罗的小嘴上。
阮烟罗实在是没想到他会当着燕君离的面说这些。
虽然这是只有她和燕寒墨两个人才懂的话语,可就这样说出来,哪怕是燕君离听不到,也不好吧。
一张小脸刷的就红透了,“燕寒墨,你流氓。”她还不是怕他憋坏了嘛,就为了他的身心健康才用手用嘴的,他居然敢这样当着人前来问她。
“说,以后对我用不用手?”燕寒墨捏着她的腰肢,声音磁性而冷沉,就象是大提琴曲一样划过阮烟罗的心湖,若她心尖尖一颤。
她真的没有办法能象他这样淡定的当着人前说这些,“燕寒墨,你别这样。”
“不说就不走。”燕寒墨这一句却是加大了音量的,之前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是只以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的,但这一句,阮烟罗知道燕君离一定听到了。
燕寒墨太大声了。
她想死。
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燕寒墨,太流氓了。
“说。”见她抿着唇,一张小脸已经红透如染了胭脂般似的,燕寒墨催促到。
阮烟罗一咬唇,为了早点解放,只好道:“好。”
“那这里呢?”燕寒墨说着,俯首就在她的唇上印了一下,还是一样的肆无忌惮,旁若无人,把燕君离如当不存在了。
“好。”阮烟罗真的不想活了。
哪怕她是个现代人,也受不了他这样赤果果的话语呀。
还好燕君离听不懂,否则,她以后都没脸再见燕君离这个人了。
燕寒墨,够狠,若论敢说,她觉得这世上若是燕寒墨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了。
这样的只应该是夫妻间说出的话语,他居然敢当着燕君离的面说了,他能耐,她自愧不如。
燕寒墨这才满意了。
薄唇又在阮烟罗的唇上印了一下,这才松开了她,转身,他又看向了燕君离。
“燕君离,我再重申一次,阿罗是我的王妃,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必须是。”所以,他燕君离趁早的收起他那些小心思,只要他不让,燕君离就永远都没有机会。
“七哥……”燕君离想说点什么,可是真开口了,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
眼睁睁的看着燕寒墨霸道的吻上阮烟罗,看着燕寒墨悄悄的在阮烟罗的耳边低低私语,他那一刻恨不得燕寒墨打在他身上的地方不是胸口,而是他的眼睛,眼睛瞎了,便啥也看不见了。可是刚刚,该看的,不该看的,燕寒墨全都故意的让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