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对不能打死了,这可是个证人,他要是死了,那就是有人要刻意的毁灭评剧。”
“墨王爷,我只是说打死了也不解恨,又没说真的要打死他,你这样说话是什么意思?”阮正江恼了,看来他今天是要彻底的败给燕寒墨了。
没想到燕寒墨轻描淡写的问了几句,他这边派来的人就彻底的露了原形,露馅了。
要不是这人真的在耶律晏的王府里做过一些杂事,他也不会用这种人。
但是,其它的人根本不合适,与耶律晏根本就没有过什么交集,那么就算是带过来,也不足以让人相信投毒的事是耶律晏所为。
而现在,因着燕寒墨的一个个的追问,那番人已经被打回了原形,就算那人曾经在耶律晏府中做过工,此时也说不清楚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保他的命罢了,他要是死了,那就是阮相爷你为了杀人灭口亲自动的手。”
“你……”阮正江一时语塞,此时在燕寒墨的面前,已经是完败了。燕勋捋了一下胡须,淡幽幽的看向阮正江,“阮相,朕许你相爷的身份,是让参与料理我大燕国的国中大事的,没想到你不止是没有为朕分忧,相反的,居然还添知了的弄了这么一个假投毒的人,朕以为,
你这是在陷害墨儿,你该当保罪?”
阮正江继续跪在地上,“臣惶恐,实在是被那番人所骗,一时相信他罢了。”
燕勋眯了眯眸,似乎是沉吟了一下,这才道:“身为相爷,居然被一个小人的雕虫小计给骗到了,你真让朕失望,回你的相府,朕现在不想看到你。”
“臣遵旨,谢主隆恩。”阮正江此时哪怕再不想,也不敢在燕勋的面前晃荡和说话了。
于是,不过是一刻钟的时间,阮正江与他带来的人就被驱离了这午门外,一场闹剧也终于歇了场。
不过,燕勋此时却一点也不轻松,“墨儿,不如,大军出征的时间就另择吉日,再行出发吧。”
“父皇,改不得,俗话说的好,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倘若真的迟后出征了,我大军众将士的士气也就毁了一半,这可是兵家大忌,绝对不能随便改吉时的。”“可是,你营中那些中毒的兵士……”燕勋压低了声音,他其实一点也不关心那几个中毒的兵士,他关心的是燕寒墨此次出征能不能打个胜仗回来,虽然那番人表现拙劣,但是阮正江所言,他不能不深思进去
。
“呵呵,父皇尽管放心,尽管宣布出征即可,儿臣一定谨尊父皇教诲,等儿臣再回,绝对还父皇一个盛世繁华。
燕勋移前一步,凑进了燕寒墨,用低的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道:“你军中死了那么多人,这样子不可以出征。”
“父皇,儿臣乃三军统帅,一举一动岂受人关注,投毒这样的大事,从头到尾儿臣都很清楚,所以……”
“所以,你的兵士根本没中毒?”燕勋不相信的问到,毕竟刚刚燕寒墨与阮正江针锋相对了半天,这问来问去,结果是燕寒墨的兵士全都没中毒?
这个玩笑开不得,中就中了,没中就没中。
“是,父皇,这次多亏了一个人,要是没有他,只怕儿臣的大军真的不能按吉时出发了。”“谁?”燕勋拧眉,好奇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