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宫徵气恼宫九歌的态度,大声道,“我再没希望,总有宫家做后盾,盛家也得高看我一眼!你呢?你有爸生没爸养!你以为你开个公司就能洗掉身上流着的下人血……”
宫九歌的双眸蓦然冰冷,回头看着宫徵,宫徵与她对视,冷哼一声,“你看什么看?你家三代在宫家为奴,到你爸的时候最没用!四十岁才混了个开车的司机,还学人酒驾,活该出车祸……”
宫九歌一脚踹上了门,几步过去抓了桌上的牛奶照着宫徵那张脸泼了下去!
“啊!”宫徵捂着脸大叫,“我的脸!”
“逞口头之威好玩吗?”宫九歌一把抓住宫徵受伤的手腕,宫徵疼的又是一声尖叫,“宫九歌,你敢!”
“我什么时候不敢了?”宫九歌冷笑,“你以为我一味忍让真是怕了你?豪门千金?你除了有个宫家二小姐的名声,还有什么?你真以为宫阙会傻到把家业分给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
“有妈妈在,爸爸多少会给我一些……”宫徵不服输的瞪宫九歌,不知是牛奶烫的还是被宫九歌抓的痛的,一张脸泛着不正常的白色且成扭曲状,一些牛奶或糊在脸上,或顺着胸前敞开的衣领流了下去,黏黏糊糊的。
宫九歌笑,“一万也是钱,十万也是钱,一百万也是钱,你猜你精明的爸爸会给你多少?”
宫徵咬牙,“总比你多!”
宫九歌却懒得再理会她的钻牛角尖,纤长的五指蓦然掐住她的脖子,凑近她警告道,“你玩小把戏我奉陪!但不许诋毁我爸爸!再有下次,我泼的就不是六分热的牛奶!我会直接拿硫酸泼!”
言罢,手一松,将宫徵甩到沙发上。
宫徵气的牙痒痒,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宫九歌走!
打,宫九歌是黑带九段;说,她好像次次都说不过她!
啊啊啊啊!宫徵搂过一个抱枕使劲捶着,每次都是这样,对上宫九歌,自己就吃哑巴亏!
等等!
宫徵伸手从睡衣兜里掏出手机,看到上面正显示的录音状态,得意的笑了两声,再倒回去听她诱使宫九歌说的那段话,眉头蹙成一团,“他爸妈不会答应让他娶一个下人的女儿进家门的!更何况……更何况你还不是处女!盛一鸣这人虽然爱拈花惹草,却绝对不会愿意娶一个失了清白的女人当妻子!你半点希望都没有!……我没希望,你有希望吗?你的处女膜可比我丢的早!多大的时候没的?十七?十八?”
这话给盛一鸣听了,宫九歌固然会被盛一鸣看轻,连带的自己没了处女膜的事也会被盛一鸣知道!
怎么办怎么办?
想半天,宫徵颓然的将手机扔到一边,将抱枕当成宫九歌打,“让你占着茅坑不拉屎!让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让你……”
有了!
宫徵眼睛一亮,捞过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喂,帮我查一下豪景酒店的监控,要昨天晚上八点到九点,一个女人出现的镜头……十万?你敲诈啊!五万……七万就七万!我把照片发给你,多久能拿到手?明天?ok!”
把手机里宫九歌的照片发给对方,宫徵得意的露出笑容,“宫九歌,我看你这次怎么玩完!”
兀自高兴了半响,她又拨了通电话出去,“盛少,有个消息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