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叹了口气，道：“说这些就没什么意义了。”

布莱恩摇了摇头，道：“不，你不明白。”

沉默了一会儿，布莱恩继续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迈克会全心全意的帮你，我曾私下和他谈过，但他不愿意告诉我答案，现在你能告诉我吗？”

杨逸愣了一下，然后他低声道：“我不知道……”

“那就永远是个迷了。”

布莱恩轻声说完后，他看着杨逸，道：“你站在了我的面前，挡住了第二枚手榴弹，你又为什么这么做？”

“不知道，就那么做了。”

布莱恩轻笑了一声，道：“正确答案，是啊，就那么做了，不知道为什么，唉……”

长长的叹了口气，布莱恩一脸伤感的道：“不管迈克为什么愿意全力帮你，现在他死了，为了救我死的，所以我会接过他留下的职责，他无法完成的心愿我来替他完成。”

布莱恩指了指棺材里的迈克，沉声道：“当着迈克的面，我发誓会帮你，保护你，做我能做到的一切。”

杨逸低声道：“谢谢。”

布莱恩没有说话，他看向了保罗，沉声道：“保罗，表个态吧。”

保罗还是看着查尔斯的尸体，一脸肃穆的道：“没什么好说的，在查尔斯被打死的那一刻，在迈克因你而死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注定了。”

布莱恩看向了杨逸，道：“你听到了，从此刻起，没有什么潘多拉，只有水组织。”

杨逸轻声道：“你还要去找凯特的。”

布莱恩沉默很久，然后他轻轻的叹了口气，道：“有机会的话，我会去找她的，但我知道希望渺茫，只是我不愿意承认而已，到了现在，我欠的太多了，或许……这就是上帝的安排吧。”

说完后，布莱恩摆了摆手，道：“你去休息吧，你的身体状况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杨逸摇了摇头，道：“不，我得留下，按照华夏传统，我要给迈克和查尔斯守灵。”

布莱恩没有再劝杨逸离开，他思索了片刻，道：“克里斯干的很漂亮，但你说的没错，他的思维方式不适合当个间谍。”

杨逸也是沉声道：“我本来打算把他留在波尔身边，但是现在我对他的能力有了新的认识，这家伙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人才，以至于我都不舍得把他留下了。”

“是的，不能浪费克里斯的才能，把他交给我，我会把他训练成成一个真正的间谍。”

“可是他年纪不算小了，难道现在再教他那些间谍所需要的技能，会不会太晚了？”

布莱恩摇头，沉声道：“间谍需要什么技能？不，间谍没有什么必须要有的技能，我不会试图把克里斯训练成一个杀手，他只需发挥自己的特长就行，但他会以一个间谍该有的思维来发挥自己的特长。”

杨逸想了想，道：“好，就拜托你了。”